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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邦寨是一个佤族村落,居民都是泰族人。泰族在不同国家有不同称呼,在泰国称泰,缅甸称掸,老挝称挝,华夏称傣。居民们能歌善舞,热情好客,不过同时也民风彪悍,因为穷困和封闭而十分迷信。
村民们都住在吊脚草屋里,上面住着一家人,吊脚下面的一层住着家禽牲畜。这里的大部分村民都过得很贫穷,大多数人家一年的支出都不超过400元。村里一幢钉着半木板,半竹篾的墙,顶上盖着石棉瓦屋顶的吊脚小屋,这已经是莱邦寨里最好的房子了。
以前村民们都种罂粟为生。但是种植这种艳丽异常的植物没有让他们富裕,仅能换来饿不死人的口粮。这块地区被北佤从大毒枭手里打下来以后,就把罂粟种植禁止了,全部换上了种稻米,棉花,茶叶等经济作物。
可是因为农民没有技术,加上民风懒散,稻子,农作物种下地里以后再也不理会,劳作一天休息十天的习惯,让他们仅仅能维持能糊口的生活。
经济差,孩子却生得很多,当地习惯早婚,所有的女人身上几乎都背着孩子,大一些的小孩子身上也背着孩子。
背孩子的方法也很简陋,用一条长布条兜住孩子的屁股和背部,然后一端绕过肩膀,一端绕过腋下,在胸前打个结就完事了。
营地设在离勐瓦河不远,地势较高的一处平地。虞言卿的团队一到,首先对附近村庄的流行病传染病情况进行了排查,集中治疗疟疾和血吸虫病,并且帮助村民进行水源消毒。
而后是安排营养不良人群的治疗。再进一步安排一些危重疾病的救助。类似的这种慈善医疗活动,要么是战争状态下紧急地救死扶伤,要么就是想办法惠及更多的人。
于是医疗队刚到的这几天,勐瓦河边出现了空前的热闹,来来往往的来接受体检或者过来领药品的人络绎不绝。
就连看热闹的人也是里三层外三层。对外来的医生们好奇的,对灰白色的大帐篷感兴趣的,对各种流动手术车和医疗车争相观看的,人们站在河边,蹲在草地上,爬到树梢上,哪哪都是人。
甚至连附近村庄附近镇上的人都来了。虞言卿也不赶他们,在维持秩序的情况下,虞言卿一般都会浅笑相迎。作为一个医生,虞言卿又耐心,和善有同理心,技术好医术非凡,几乎是完美的代名词了,让医疗团队的其他医生都真心佩服。
营地搭起来以后,所有医生都忙得像陀螺一样连轴转。虞言卿作为负责人,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这样忙了几天,一切上了轨道,这才能轻松一些。
可是虞言卿发现,今天似乎有点太轻松了一些吧。只见午休时间才刚到,几乎所有医生护士和轻基金的后勤工作人员都跑进了用餐营帐,坐下来在长条桌前吃午饭,并且说说笑笑地说着什么。
所有医生护士同时结束忙碌坐在一起吃饭,那可不是常见的情况,今天他们倒像过节一样聚在一起。虞言卿好几次经过营帐,都听见他们在小小声说话,然后大声笑起来的声音。
虞言卿一手捞过向汝乔悄悄问:“乔乔,他们这是怎么了?个个表情兴奋的。”
向汝乔噗呲一笑,然后死死憋住笑,说是“没什么”然后就跑开了。
结果虞言卿那天中午忙得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在所有医生去吃饭的情况下,一个人三头六臂地应付众多的病患。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走到营帐掀起来用作通风的侧墙边,听见一群人围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兴奋地笑,叽叽喳喳用英语交谈:
——哦,没想到这么漂亮这么有能力。难怪虞医生那么年轻就结婚了。
——不是,已经离婚了。现在人家已经在征婚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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