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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再打个电话回去确认,但是月见山再次刷卡时,公共电话机提示她卡内余额不足。月见山无奈,只好又把电话放回去。
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电话亭,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会死了?
生病吗?不应该啊,她每年的体检报告都很健康,不存在突然病逝这种情况。不过那只是十年前,十年那么长的时间,谁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说不定自己半路得了绝症,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正思考着自己突然得绝症的几率大不大时,月见山的肚子毫无征兆的‘咕噜咕噜’叫出声。她捂住自己肚子,半蹲下来:“…好饿。”
半夜出来买个药就被人莫名其妙带到了十年后,也不知道等在家里的夏油杰怎么样了…等等!夏油杰!
月见山脑子里灵光一闪:夏油杰的学校不就在东京吗?我记得他有和我说过地址的!
虽然非常详细的地址记不太清了,但月见山还记得大概地址。她想那么大一个学校,只要到了附近,随便向周围的居民打听一下,也能知道位置吧?
只要找到了夏油杰,自己就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事情了!
说做就做,月见山立即重新整理精神,兴冲冲的开始找路。虽然她没有钱买地图,但街上行人不少,而且地铁站也有东京局部地图。依靠着边问边绕,月见山愣是找到了夏油杰学校的附近。
就是那个学校的牌子太不显眼。小就算了,还让爬山虎遮住了一半。
月见山在校门口路过了三遍才发现这个学校牌子——校门口更不用说了,要不是夏油杰有拍照片给她看过,月见山差点以为自己不是进学校,而是进寺庙。
完全不像学校,连个保安都没有。
顺着唯一的台阶走进去之后,到处都没有人,而且大得离谱;台阶也长得离谱。走了半截,月见山实在饿得没有力气了,干脆坐在台阶上休息。
一个人呆在陌生的十年后,即使是月见山胆子大,此刻也感到些许不安。她干脆又把替身叫了出来,靠在替身肩膀上,一边休息一边思考下一步要怎么做。
这种时候,白兰恶劣的笑脸浮现在月见山脑海中。她突然间明白了白兰给自己电话号码的原因:他认定了自己还会回去找他,所以才这样轻易的让假夏油杰把自己带走。
他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扣下?
愉悦犯的行为大多无法用常理来猜测,但如果改变自己的思考方式——如果自己是个愉悦犯,在什么情况下会放自己的猎物跟着其他目标离开?
答案只有一个:他要让猎物亲眼看见事实。因为猎物永远不会相信猎人,只会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那么新的问题又来了——白兰想要自己看见什么事实?
月见山正胡思乱想时,头顶被替身轻轻摸了一下。她抬起头,看见那张与自己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七十的脸,正微妙的传达来一种担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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