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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已雨过天晴。
伏黑甚尔自己没有自觉,但他确实开始发生了改变。强悍与否不再是他选择任务的首要标准,金钱额度亦然,他会尝试去分辨对方是该杀、还是该留,哪怕给孔时雨的理由只有“我乐意”和“我不乐意”二选其一。
说实话这很影响孔时雨努力累积的工作信誉,但他其实有那么一点高兴。
——难得重来的人生,他乐于看到伏黑甚尔挣扎着走向阳光之下。
还没到五条家的门口,伏黑甚尔就大概能知道目前的状况了。
这个咒力,和他不久前捡到的两面宿傩的手指是一致的。
他咋舌着翻过五条家的围墙直奔对练室,希望他家小崽子还活着,不然他必杀了那个家伙还命债,再去找五条悟死拼。
他为了不陡生变故连丑宝都没放出来,屏住气息跨入对练室,就听到一个小包子狂得要死地x骚.扰他家小海胆,可谓呼吸一窒。
那股熊熊燃起的无名火,再提他可能就得杀人了。
——毕竟,要不是咒力突然被莫名地压制下去,他是准备卸了那只手的。
后来,他家小海胆护着那个哭唧唧的小包子,他不爽地将这句内心戏改成了“迟早卸了那只手”。
然后现在,伏黑甚尔把手机一收,啃下一大口冰棍,抬眸看向气呼呼的小海胆。
伏黑惠不敢扯虎杖悠仁,毕竟一旦伏黑甚尔不松手,五条家铁定要出现一桩命.案,现在眼前的男人就是这个气氛。之前带他去八十八桥打咒灵都没这么低气压过。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虎杖悠仁那泪眼婆娑的大眼睛,鼓起勇气对伏黑甚尔道:“你放开虎杖,两面宿傩和他有什么关系。”
男人嗤笑一声,冰棍咬得咔咔响:“别人都巴不得我给他们来个摸头杀,你还挺挑剔。”
七海建人只觉得今天的掉发量大概比上周加起来的还多:“我得提醒您,摸头杀的‘杀’是‘杀必死(service)’的杀,不是动词·杀(kill)。”
“哦,是吗。我会参考的。”伏黑甚尔随口接道,视线扫过伏黑惠脸颊上的乌青和脖子上的细小划伤,又靠近虎杖悠仁打量着,看着对方颧骨上紧闭的眼睛,恶狠狠道,“原来如此,变成了那变.态的宿体啊,了不得。我夸夸你?”
“我错了。”虎杖悠仁可怜巴巴却足够坦率,“您给我一个滑跪的机会。”
“这怎么好意思。”伏黑甚尔嘲讽味十足地说起敬语,“您的滑跪我可受不起。”
“你别阴阳他!”伏黑惠终是站起身来,不悦道,“都说了,两面宿傩和他是不同的两个个体,你为什么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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