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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醉酒以后格外的安静,时清薏过去洗漱的时候她也一样跟着,时清薏终于忍无可忍回过头来,捂住她的眼睛:“你当真喝醉了?”
为什么总觉得是萧锦瑟在诓她?
在外高高在上的丞相很是听话,老实的点点头,舌头却莫名有点打结:“喝醉了……”
纤长的睫毛扇子一样扫了一下时清薏的掌心。
喝醉了的萧锦瑟格外好哄是对于时清薏,换其他人来就冷着一张脸散发冷气,不言不语,后来只能时清薏亲手拉着她去洗漱,洗漱完了她就乖顺的坐在床榻上,一身月白寝衣,坐的端端正正的等时清薏过来。
时清薏难得亲自动手擦着头发,狐疑的看着她许久,突然凑近了些许:“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萧锦瑟点点头,眼里一片纯挚,丝毫不像刚才在朝堂对着其他人那样端肃又难以接近。
“那把衣裳脱了 。”
她原本只是想炸一炸萧锦瑟,她看着实在是不像醉的认不清人的模样,反倒有些镇定的不可思议,结果她话音刚落,萧锦瑟就伸手去解开了寝衣。
可能是因为醉了,她解的坦坦荡荡,月白的寝衣从榻边滑落,层层叠叠的堆积在她脚踝骨边,窗外暴雨如注打在庭院里的枝叶上,时清薏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去。
可能是因为体弱常年不见阳光,她的身体显得格外苍白,但似乎……
她没想下去,萧锦瑟凑过来抱她,牙齿还在战栗,轻轻吐出一句话来:“殿下,我冷……”
“……”
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
比起以前这一回长公主温柔许多,十分心疼的顾忌着萧相的感受。
到最后的时候一向逆来顺受的萧锦瑟突然推了推她的肩膀,长公主心里一紧,连忙停下来拨开她凌乱的发哑着嗓子问她怎么了。
这么个病秧子,是真的生怕重一点就伤了她的程度。
萧相说不出来话,长公主心里一慌,赶忙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去找衣裳,到这时候脸皮是不能要了,赶紧找太医过来看看是正经。
她正要起身的时候被萧相抓住了胳膊,没什么力气,萧锦瑟耻的说话都是磕磕绊绊的,紧闭着眼不敢睁开:“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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