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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院还想挣扎,可他被扛在甚尔的肩膀上,根本无法挣脱。于是他气鼓鼓地在禅院甚尔的耳朵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禅院甚尔根本不觉得这点程度就会痛,他面无表情地说:“惠哭了。”
刚刚还挣扎着要跳下来的明光院立刻不动了。他趴在甚尔的肩膀上,忧心忡忡道:“他没事吧?”
完全忘记了赌场这件事。
夏油杰觉得自己今天也很努力了,他松了口气。
养大一个禅院惠简直太难了。
禅院甚尔这个没有常识的家伙总觉得小孩子吃肉才能长大,夏油杰辛苦阻止了他好几次,这才勉勉强强教会对方喂养婴儿的正确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禅院甚尔作为父亲还算是合格,他嘴上总说不出好听话,可照顾惠最多的人也是他。
而明光院就一言难尽了,本来就年纪不大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不必说养大一个婴儿了。惠在襁褓中稍微哭几声,他家老师就慌慌张张用各种方法哄对方,但无论他怎么努力,禅院惠就是不停下自己的哭声。
手忙脚乱的明光院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最后还是他的学生把他从婴儿的哭声中拯救了出来。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给惠换上新的纸尿裤,又泡好了奶粉,在手背上试好了温度,一点点喂给婴儿车中的惠。
明光院看着自家学生熟练的动作,他颇为沮丧:“我好失职啊……”
夏油杰熟练地安慰自家老师:“别这样,老师,打起精神来,惠很喜欢你呢。”
明光院可怜巴巴地看着惠,大概是因为笨手笨脚的明光院照顾人实在太烂的缘故吧,比起自己的父亲,惠反而更喜欢夏油杰。
五条悟这家伙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很闲,他三天两头跑到禅院家,望着几个人手忙脚乱地照顾惠的模样,他坐在一边吃糯米丸子,露出了悠哉又欠揍的表情。
五条悟甚至还有闲心给他们添乱,他幽幽道:“惠还没有户籍哦……”
这种小事,五条家当然可以做到。
他就不信事到如今,禅院甚尔还会告诉禅院家,他有了一个孩子。虽然没有人知道惠是否继承了禅院家的血脉,但既然惠能够选择更好的生活,禅院甚尔不可能让他回到禅院家那个肮脏的老鼠窝。
能够帮他的就只有他们五条家。
小孩想通了其中的症结,自信满满地等禅院甚尔来求他。
结果禅院甚尔和明光院坐在一起沉思了一会儿,明光院先开口了:“这的确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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