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韬塞问他:“你怎么看起了这些?”
莫不是这些消息中有什么值得挖掘的猫腻?
“皇叔祖,我在为新作做准备,”只要课业顺利完成,皇叔祖可不会阻止他发展其他爱好,要是换了汗阿玛,说不定要说他两句“那你就不能再学学别的,或是温故而知新?”
太过反复学习,对于胤禩受过开发的脑袋来说是一种折磨,因为看多了他甚至会觉得一个字陌生,有时候重复写一个字,他反而不认识那个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小脑袋就像是罢工了一样。
上书房对年幼阿哥们最初的教育,偏偏就是这种不断地反复教学,还好他挺过来了,到了该写文章的时候,他们又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叫做博学多阅。
“什么作品写之前要看些后宅阴私?”
“自然是后宅之斗。”胤禩低头,直叹话本源于生活。
“家宅不宁的人家,总有那么些共通之处,”胤禩感慨道:“婆媳之斗,主母妾室之斗,妾室与妾室之斗,还有庶出与嫡出之斗,庶出与庶出之斗……”
韬塞一下子听他满嘴的“斗,斗,斗”,不由头大。
“后宅之斗,有何好写的,还不如写一些情情爱爱,”韬塞想象不出后宅之事写出来能成什么样。
是宅斗被小瞧了,还是胤禩被小瞧了?
他想了想,动笔写了一段“美妾自扇巴掌,露出通红脸颊,跪于主母旁认错,一跪便是半个时辰。正当此时男主人赶到,她露出天鹅般的脖颈,脸上印着通红的巴掌,我见犹怜,梨花带雨,当家男主人怒极,斥主母善嫉不容人。主母与之辩解,美妾趁他们争执晕倒,再一睁眼大夫宣告其‘未能保住胎儿’,美妾苍白娇弱,悲哭低泣,再次悲伤晕倒……”
皇叔祖:“啊……”
“主母对妾侍可随意发卖,不会有妾侍能有这么大胆子来陷害主母的,除了个李四儿,”皇叔祖说着,沉默起来,他歪头想了想:“也不对,你既然写了美妾流产,那后面定会写主母吃亏了。”
“若是再加上个厉害的婆婆呢?”
“主母出身高贵,压过婆婆一头,婆婆出身市井,喜爱看出身显贵的儿媳对自己低眉顺眼,那会让她感到很虚荣。而儿媳,又是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大家贵女,因儿时指腹为婚加入他们家,自身性格刁蛮任性。”
也不对,若是刁蛮任性那女主人翁会手撕婆婆,再手撕眼瞎的丈夫……
胤禩想了想,改口道:“性格改一改,儿媳端庄却有其自己的骄傲,贵女出身令她不会像妾侍那样温柔小意,不与任何人低头。”
“当家男主人就设置成,孝子,耳根子软?”
胤禩只是稍稍一说,韬塞抽了抽嘴角,只觉得一阵窒息。
“主母怎么惹你了,要这么给她设计个四面环‘敌’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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