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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鹤翔有规定, 不允许赵家人在外面用玄学张扬。
这里的不张扬不是说遵纪守法, 不允许使用玄学手段对付自己的对家敌手, 而是说要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 不让别人发现是赵家动的手。
也就是警方没有把整个邵家人串联起来彻查,不然早就发现了猫腻——赵家遍布全国的多个公司,虽然是挂在不同人的名头上, 而且有大有小,如果不是这些公司的负责人,每年都会出现在赵家的家宴上, 户口本上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彼此之间看起来毫无联系,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点。
那就是这些人创建的公司总是有种天命在我的感觉,从创业到壮大,整个过程往往会非常的顺利,随便哪家公司的发家史写成自传,发出来都是一本类似于王莽的爽文小说。
他们的敌家对手往往不是生病就是车祸,要么就是祸起萧墙,父子母女,兄弟相残,不看结果,单论过程,哪怕赵家人的确是最后的最大受益者,但整个案件确实和赵家人没有多大的关系。
给人一种我还没动他们就倒下了的感觉。
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运气。
也就是警方吃了不懂玄学的亏。
而国家特殊部门很多时候又忙不过来。
就算有那么一两处地方,发现了赵家人的手段又如何?赵鹤翔在领导面前自罚三杯,为自己没能够管到赵家每一个人赔罪,再让警方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谁会想到整个赵家都是一个烂篓子?
这个态度放在那些自命清高不把公职人员放在眼里的世家面前,已经算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至于那些试图追查到底的人……
沈摘星曾经见过这么一个。
那是在抓捕赵家人的集体行动失败之后。
有一个国家特殊部门的执法成员,从北方闻讯匆匆赶来。他叫张文,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胡子拉碴,衣服也很凌乱,衣服上还有一些污渍,身上有一股味道,打眼看去,不像是国家特殊部门的人,倒像是刚刚从桥洞下面钻出来的流浪汉。
他见到徐闻张口就问道,“我听说你们在抓赵家的人是不是?他们真的有问题,对不对?”
他是私自赶过来的,系统里并没有他的调令。按理说这违规了,不过徐闻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已经查明了赵家对大部分罪证正在对赵家的所有涉嫌犯罪的成员进行抓捕。”
听闻此言,张文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有问题,他们绝对有问题,我就知道赵家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摘星进来时就见到他在哭。
她好奇地看了两眼,没好意思多看,就跟着其他人走向会议室,部里泄露了消息,让赵家关键的几个人跑了,徐闻大发脾气,今天正是问责,以及追究责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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