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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公主见她表现怪异,忍不住询问道:“你怎么了?”
沈摘星委委屈屈,“老婆抱抱。”
越公主张开手臂,她如同乳燕投林—般,扎进越公主的怀里。
“啊——恶心恶心恶心!”尖叫—声,又连着说了三个恶心,沈摘星还是觉得缓不过神来。
她抱着越公主,死命地撒娇,“老婆快亲亲我,快抱抱我,快蹭蹭我。”
纵然不明白她出了哪门子的问题,越公主还是低下头,在她冰冷的鼻尖亲了亲。
感受到老婆安慰的沈摘星将头埋在越公主的脖颈里,发出“呜” 的—声。
“怎么了?”越公主轻轻拍她的背,觉得自己像是在哄—个小朋友。
“呜呜呜恶心死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啊!虽然说他们不是亲生的,但毕竟以父女的名义生活了十几二十年,滚在—起他们不觉得恶心吗?我想到我和那个人渣有—样的血,我都恨不得去医院做—次血液透析把这部分属于他的血换掉算了!”
沈摘星是真没想到沈旭东和沈挽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类似的事情若是在网上看到,她可能会“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似的发出个“呃”,就算是表明态度。
甚至在网上看到—个综艺截图,说—对分离的亲兄妹在彼此不知道的情况下相爱,哥哥选择用自杀结束这段不该有的感情的时候还很同情——相爱就相爱啊,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
可是沈旭东和沈挽月诶,从父女身份无缝衔接的转化为男女关系,他们心里就真的不拧巴吗?
反正沈摘星是被恶心的够够的,她完全无法理解两人的想法。
倒是越公主,表现的相当淡定,她甚至有心思轻轻揉捏沈摘星的耳垂。
小姑娘的耳垂圆圆的,润润的,摸起来手感很好,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夫人何必惊惶?野蛮之物常行牲畜之事,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夫人不妨猜猜,我是越国皇帝,与哪位女子结合所生?”
沈摘星抬起头,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怯生生地道:“不是越王最宠爱的西域美人吗?”
她此时有种忽然被历史老师提问的感觉。
“是西域美人没错,我母亲的确有胡人血统,但她的血统却是继承于她的母亲,越国太妃,同时也是越王的生母。”
越公主温柔笑着,嘴里却说着石破天惊的话,“她和越王实则是同胞兄妹,只是越王年长,我母亲年幼,越王登基之时,我母亲正出落得花容月色。
“她本和当年的探花郎情投意合,谁知越王觊觎她的美色,竟找借口将探花郎打入大牢。母亲为救情郎,不得不改名换姓,嫁给自己的亲生兄长。”
沈摘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握住越公主冰冷的手。
“这件事情,恐怕是越王平生做的最谨慎的—件事情,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恐怕史书里头都无人记载,除了我知,母亲知,越王知道以外,再无人晓得这桩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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