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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扔到房梁上你就拿不到了。”
姜岩如此回答道,傅翎更加疑惑了,的确把被子扔到房梁上她拿不下来了,“为什么要让我拿不到?”
“因为很热,你坚持要给我盖被子,我扔到地上你捡起来再给我盖上怎么办?所以就只能扔到一个你拿不到的地方了。”
傅翎彻底被姜岩的脑回路震惊到了,就是因为夏日晚上不想盖被子,所以就把被子扔到房梁上,理论上来说的确可以,但是没必要啊,不想盖直接说不就好了?
“说一句话对你来说不如扔被子省事儿,是这个意思吧。”
顺着姜岩的脑回路去想,傅翎得到了这个结论,偏偏姜岩还点头了,证明她的猜测对了,看来果然不能用寻常人的思想去想他的行为举止。
一个丝毫不在乎功名利禄的人,二十三岁官至四品毅然辞官的人,脑子里想的肯定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对,就是这样的。
傅翎如此想着,忽然间姜岩指了指墙上的拿一副画,“《松鹤贺寿图》?怎么了吗?”
根据她这十年在傅家对于作品的研究,这一副作品不是很精美,甚至看上去有些粗糙,笔锋也不怎么样,市面上贩卖的价值应该不会超过一两银子,那还是看在这幅画寓意很好的份儿上。
“你去把画拿下来。”
傅翎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去将那副挂在墙上的画拿下来,随即便看到了墙壁上开着的那个小洞,而从小洞传过来的,就是那边乌蒙和他那些朋友们一起喝酒谈乐的场景。
把眼睛凑过去,便可以将一整间房的情景看了个大概,可以说这个位置选的是很好,“这儿怎么会有一个洞?”
看这洞四周墙壁的模样,很显然不是刚刚掏的洞,肯定是存在很久了,所以说酒楼里面都是可以互相看的吗?
傅翎连忙把画重新挂上去,她对于乌蒙那些人聊什么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被发现了可不好,“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里面有洞可以看过去的?”
“因为这家酒楼是贾家的。”
原因言简意赅,傅翎瞬间了然不必再多问。
这一日,傅翎成功的看到了乌蒙因为吃饭没有钱,而不得不写下欠条的窘迫场景。
不过她也知道,再过不久就要换成这家酒楼去巴结乌蒙了,秋天就要到了,秋闱也要考试了,乌蒙就是在这一年的秋闱当中考中了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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