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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想起贺焯曾经和她说过的话,无论何种死亡原因与方式,都要替她保住姜瑗。
隔天秦千柔就去看姜瑗了,她的怔愣程度比上一次还要严重。听到贺焯死亡消息后,坐在那里久久不说话。
过了许久,秦千柔觉得姜瑗大概不会开口了,正要离开,身后传来暗沉萧瑟至极的声音:“老贺是被他们害死的。”
他们?秦千柔心想,应该就是贺焯提过的,那些和他进行龌龊交易的人。
秦千柔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又听到姜瑗说:“你要替他讨个说法。”
秦千柔站在门口,转过身,姜瑗已经泪流满面。
“他最后的希望,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回到酒店,秦千柔翻出之前贺焯事件的资料,还是觉得不够全面。她给温少则打电话,想让他帮忙再查点东西,谁知对方竟然说快到酒店楼下了。
半小时后,秦千柔在酒店大堂附带的咖啡厅见到温少则。
“来找我有事?”
“嗯,是有点事。”
温少则高兴的、悲伤的、激动的、哀怨的样子秦千柔都见过,但像今天这么犹犹豫豫的,还是第一次。
“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
温少则纠结看着她,几番动唇又不说话。
“和我有关的?”
温少则感慨,如果千柔不要总是那么聪明就好了。
他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秦千柔面前。
“你看看这些。”
秦千柔疑惑地从纸袋里把照片抽出来,上面是沈沂秋,和那个已经消失一段时间的男人。
大部分是背影,或是跟沈沂秋并肩的侧影,但脸都不清晰。可是秦千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谁,她以为沈沂秋已经完全断了跟他的来往。
她低头看了眼拍摄日期,就在上周。
捏着照片边角的指尖泛白,秦千柔紧紧抿唇,看着温少则。
“理由?”
“什么理由?”
“你找人跟拍沈沂秋的理由。”
温少则苦笑,千柔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进了她的心,被她认定,那么无论发生事,她总是会先护着对方。
“你上次让我给她带月饼,我就猜到你们的关系不一般。我是你哥,当然希望你能过得好。我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让你跟她在一起了,所以……”
“少则,我能理解你的好意,但这些事不该你来做。”
“我明白,对不起。”
“不用道歉,但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你如果对我或是她有疑虑,可以直接来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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