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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的往后退,左边的肩膀故意送到她手上,刺啦一下身上的衣服被勾开,脖子和半边肩膀露了出来。
“啊,”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伊青禾的脸上带着哭腔,“我自问没有得罪过妹妹,为何,妹妹为何要如此羞辱与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她就想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大家在大家的眼睛里就是伊恬故意找话题去扒人家的衣服。虽说后院都是女人,可这样实在太过,也难怪人家会想不开。
“当真放肆,你一个太子庶福晋妄图与嫡福晋称妯娌在先,如今居然大胆到当众扒人衣裳,谁给你的胆子?葛尔汗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齐什布的夫人怒喝。
齐什布乃当朝内阁学士、礼部侍郎,他的夫人万分注重礼仪。伊恬干的这事儿在她眼里简直不能忍受,她知道葛尔汗一家与这边有龌龊,平日里宴会见两家尚可,从未当众闹出不愉快来。心里想着葛尔汗还没糊涂到家。
如今看来这哪里是还没糊涂到家,是人家科尔坤一家子一直在隐忍。当着她们的面都敢去扒未来大福晋的衣裳,背地里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还有那出口的狂言,‘妯娌’这话也是她一个庶福晋能说的,她这是看不起大阿哥还是野心勃勃看不上太子福晋?
越想越生气,齐什布夫人对葛尔汗夫人说道:“我知她不是你亲生,可基本的礼仪你都不上心吗?她这话传出去你们府上能好,哥儿能好?”
齐什布夫人三连问,问的葛尔汗夫人眼泪掉下来,到了这时候她也不怕丢人,拿帕子擦擦眼,“我们府上什么情况你们不清楚?我不管别人还把我当成眼中钉呢,人家可是我们老爷心上人表妹生的娇娇女,我这个黄脸婆管得着?”
葛尔汗夫人心里也哭,怪她当初不听人劝,又被葛尔汗花言巧语迷了眼,自以为找到了良人。那曾想她娘家出事后,葛尔汗就像是变了个人。不,应该是他本就是这种人,如今不过是恢复了本性而已。
青梅竹马的表妹姨娘,她上头还有人家亲姑姑婆婆,若不是怕她死了,孙子要守孝怕耽误前程,这群黑心肝的早就弄死她了。
“你,”齐什布夫人见她哭的伤心也不好在说什么,她摔着衣袖,算了,还是等她回去把这事儿跟当家的说说,让齐什布亲自去找葛尔汗吧。
齐什布为二品,是整个伊尔根觉罗家唯二的高官,他也是天子近臣,深的皇上信任。若是连他都不站在葛尔汗身后,呵呵
就算将来伊恬能把太子哄得团团转,背后没有家世支持,她照样玩不转。
道理,伊青禾懂,伊恬?伊恬似乎并不懂。
她板着脸看向还闹着要撞墙的伊青禾,“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是她陷害我。”还撞墙呢,真想死谁拦得住,她们一拉一扯分明就是演戏。
觉禅氏气的浑身发抖,“陷害你?你算什么东西,我女儿用得着这样陷害你?”觉禅氏自小受到的教育是不跟小辈多计较,有失分寸。如今她若不是被拽着,早就上去给伊恬几巴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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