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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彼安扶着兰吹寒进了屋,又让他坐到桌前,给他起了温在锅里的饭菜。
范无慑抱着剑倚在墙上,冷眼看着他们。
解彼安不赞同地看了范无慑一眼。
兰吹寒吃完饭,又重新躺回去休息,解彼安安顿好他,刚出了屋就被范无慑拽进了隔壁的卧房,还没来得及抗议上一句,就被抵在墙上堵住了嘴。
那吻又烫又烈,明明是柔软的唇舌在这一刻化作大杀四方的利剑,野蛮地横扫他的口腔,荡涤他的意志,仿佛要攫取他每一丝津液和气息,卷入腹中,成为滋养自身的精华。
“唔……无慑……”解彼安被亲的要窒息,他扯着范无慑的衣领,却不敢用力,唯恐惊动刚刚睡下的兰吹寒。
解彼安发现他的小师弟喜欢长长的接吻,平时便是如此,要吻到他头脑晕眩,四肢绵软才肯罢休,此时这含着怒意的吻更是如此。
当解彼安开始浑身酥麻时,范无慑才放过他,但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抵着他的鼻尖轻声道:“你是我师兄,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但我是你男人,我罚你,你也得受着。”
解彼安晕乎乎地说:“你、你就是欠教训,你再乱来我绝不轻饶!”
“兰吹寒分明就是故意在气我,谁知道他是不是对你心怀不轨。”
“你不要再瞎说了。”解彼安想要推开他,“放开我。”
“不放。”范无慑低头去咬解彼安的脖子,“好想把师兄黏在我身上。”
“范无慑!”
见解彼安真的生气了,范无慑那双极魅的吊梢狐狸眼显出哀怨又无辜的神色,像只前一刻还在凶悍地护食,突然就耷拉了耳朵的狗。
“你不要再装可怜,做错事说错话不能再靠这招逃避责罚。”解彼安板着脸训斥道,“明明在见到兰大哥之前,我三令五申要客气,不能失了礼数,你做到了吗?”
“可是我忍不了。”范无慑咬牙道,“明明你我两情相悦,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容他有机会挑衅我。”
“何来的‘挑衅’?你以为兰大哥跟你一般见识?是你心胸狭窄,不能容人。”
“是你在人前只将我当做师弟,躲躲藏藏的好像与我一起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解彼安又气又急,“这师兄弟之间,难道还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
“我喜欢你是不光彩的事?你喜欢我是不光彩的事?”范无慑扁起嘴,似是真的伤了心,一双眼中隐含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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