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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相不相信,他知道,宗子枭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他。他心念已绝,汇最后的一丝灵力于指尖,袭向自己的心口。
宗子枭一脚踢开了他的手,寒声道:“想自断心脉?你敢死,我就屠了无极宫,屠了大名城,屠了纯阳教和苍羽门,我要让你在乎的每一个人,都给你陪葬。”
“宗、子、枭。”宗子珩用血红的眼睛瞪着他,“你我之间的恩怨,你还要牵连多少无辜之人!”
“我曾经也是个无辜之人,谁曾放过我呢?”宗子枭再次将宗子珩从地上抓了起来,跨过残破狼藉的正极殿,走到了尚完好无损的龙椅前。
他将宗子珩扔在了龙椅上,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笑:“大哥,你看,这就是你费尽心机,杀父噬弟也要得到的东西,它一定是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吧。”
宗子珩紧紧揪住了软塌。
宗子枭欺身逼近,用凌厉得能穿透人的眼神凝视着宗子珩,然后勾唇一笑:“我要在这里上你。”
第124章
“啪!”
宗子珩狠狠一耳光打在宗子枭的脸上。那苍白英俊的面上登时浮现几道红痕,比他身上的血迹还要刺眼。
“你……”宗子珩气得浑身发抖,“你再怎么荒唐,岂可枉顾人伦……”
“人伦?你我又不是亲兄弟,何来的人伦?”宗子枭用拇指轻佻抚过被掌掴的面颊,“况且,一个杀父弑弟的千古罪人,也配提‘人伦’?”
宗子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从宗子枭狂妄的目光中,看出这个人是认真的。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从小窝在他怀中撒娇的小男孩儿,如今变成了一个全然陌生的、高壮有力的男人,甚至想要对他……
听闻魔尊横扫修仙界时,他不曾害怕,俩人殊死决斗时,他不曾害怕,哪怕刚刚面对生死一瞬,他亦不曾害怕,可现在,他害怕了。
他已经精疲力竭,一身是伤,仍旧徒劳地往后退去,直至后脊抵上雕龙描凤的椅背——坐在这象征权势至尊的宝座之上,本该是肉食者、执剑人,然而形势完全颠倒,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宗子枭将他拽了回来,一手卡住了他的下颌,用目光描绘着这张苍白狼狈,却依旧俊逸非凡的脸,压抑了十年、无处宣泄的渴望,此时就在胸室喧嚣,心脏隆隆作响,他哑声道:“大哥,你一定想不到,我刚懂那事时,半夜偷偷自泄,想的都是你。”青春懵懂时,他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已经不做掩饰,曾经在他心目中,大哥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人,如今人是物非,他一腔欢喜变成了恨,却仍然想霸占。
看着宗子珩骇然的表情,他的心情更是病态地愉悦:“你当年那个未婚妻,还好死得早,否则现在我也会亲手杀了她。”
“……滚开!”宗子珩用力推拒,他一手抵在那又硬又厚实的胸膛,仿佛在对抗一堵纹丝不动的墙。
宗子枭直勾勾地盯着身下人,发出一声轻缓的叹息,好像在为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宝藏做含蓄的喝彩,然后,他粗暴地将人翻过身,撕扯起那华贵的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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