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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事情鲤夏花魁应该和你说过了,”这位候补花魁说道,“我就不重复了。”
她眉眼透出了一点冷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在须磨花魁离开后,老板娘找到了她的日记,但是我翻到了这个。”
她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方帕子,然后将手帕慢慢的展开。
那是一朵精致的金花,纹样特殊,带着点细腻的光泽,看起来价值不菲。
“什么跟男人跑掉,”候补花魁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屑这个说辞,“鲤夏花魁说得对,只是流言而已。须磨花魁是很好的人她工作也很努力。”
她将金花递给白鸟真理子,“这朵金花既不是须磨常用的类型,也不属于时任屋任何的人。我没有查探过到底是谁,怕引来祸事。”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慎重的接过了那朵花,放在了贴身的口袋中。
“真的是帮了大忙了,”她笑着说道,“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太感谢你了。”
候补花魁摆了摆手,“不是为了你。”
她呼了口气,站了起来,“就算是为了谢谢须磨花魁的照顾吧。好了,我去工作了。”
白鸟真理子朝她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将门推开了。
因为需要迎接那位尊贵的客人,现在时任屋这一层大半的屋子都是空着的。
候补花魁又挂上了那种似有若无的笑容,前去迎接自己的客人了。
而白鸟真理子也从里面走了出来,若无其事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似乎是再次有花魁在迎接客人,街上又响起了独特的摇铃声。
她无意中抬起头,往外一瞥,却对上了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眸。
蕨姬看了一眼时任屋楼上的那间屋子,又收回了目光。
她扶着身侧的人,琢磨着今晚的事情——听说,老板娘收了个新的女人,要让她好好照顾照顾。
当然,她会好好照顾的。
蕨姬露出了一个有些恶意的微笑。
“没吃饭吗?”蕨姬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屋内的女子,“如果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话,倒不如死了算了。”
她从下到上打量着眼前的新人,“老板娘让我带你这么废物,有点恶心啊。去死吧,也省了我的事情。”
禅院直哉咬牙,告诉自己要忍住。
她要是打听不出来消息,就前功尽弃了,不但得不到鬼杀队的好感,也失去了五条悟的承诺忍耐,必须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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