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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什么道歉信,这明明是一封赤luo裸的求,爱,信!
陆喻气的将信撕了,他弟弟怎么结交了这么个厚颜无耻之徒!陆喻看着一地的碎纸,冷哼一声,忍不住脱口骂出,不知廉耻!
许府。
许书风喝了许多的酒,很晚才回府。小厮刚把人扶床上躺下,万姨娘便带着贴身的丫鬟进来了。
空气中漂浮着的酒气让妇人皱了皱眉,手帕轻捂住口鼻,朝着内室走去。看到烂醉如泥的儿子,万姨娘气的直接上去拧对方的耳朵,“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每日回来,都喝的烂醉。”
许书风打了一个酒嗝,难闻的气息让万姨娘松开了手,继续拿着手帕捂住口鼻,嫌弃万分道:“说你是扶不起的刘阿斗都是抬举了你,你什么时候能和那对双生子好好学学?别看人家投胎不行,可要说交友,可比你强上百倍。”
万姨娘身上浓郁的香气刺鼻异常,这极致的气息让许书风意识稍微回笼了些。
察觉到人有些清醒了,万姨娘便坐在椅子上,絮絮叨叨个没完,“右相府里的元姨娘可下了帖子,要请我还有月姨娘去府中观荷。以往可从没有过,怎么月姨娘刚被送走,右相府的就要请她去赴宴。
火急火燎的,晚饭都没吃上就下帖子,傻子都知道是右相家的小公子为那对双生子的贱婢亲娘出头。”
许书风用手按揉眉间,颇为疲惫。万姨娘的声音像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喜鹊,听着让人心声厌烦,“你能不能闭嘴!”
“闭嘴!”万姨娘“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朝着许书风走去。抬手指着许书风,涂的猩红的指甲似乎要戳破许书风的面皮,尖锐的叫喊道:“你竟敢叫我闭嘴?我当年生你差点丧了命,你就是这样和我说话的?生你还不如生条狗!狗给两口吃的整天都能对我摇尾巴,不像你这养不熟的逆子!”
在酒精作祟下,这刺耳的声音让许书风暴怒。他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挥着衣袖,像是要烦他的人打跑,他对着万姨娘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滚啊!”
万姨娘被许书风狰狞的模样吓着,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可嘴上还是不饶人,“走就走,你嚷嚷什么嚷嚷?”
万姨娘走后,屋子里恢复了安静。
许书风的耳边却依旧回荡着万姨娘方才的话,字字珠玑,都是在说他有都没用。凭什么那对双生子能有这样的待遇,不过是贱婢之子,烂泥里的蝼蚁。
可他连贱婢生的孩子都不如,他一个大活人,什么也不是。
安静的房中,许书风痴痴的笑出了声,真是可笑啊。
...
正如陆夫人所言,那宴请的帖子下到了许府后,月姨娘当天夜里就从后门回了府。
“哥,娘亲回来了!”许书元小跑进房内,对躺在床上的许书玉报喜,“父亲也在,我不敢上前。便先回来告诉你,等晚些的时候,我们要一起去看看娘亲吗?”
许书玉仰面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床幔,“不去了,让娘亲好好休息吧。”
许书玉雀跃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也才反应过来许书玉此时是仰面躺着,“你怎么又躺着了,快趴下。不然伤口又要压的重了...”
“重些不好吗?”许书玉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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