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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直起身子，竟是真zwnj;的要走。

周澈！周吝身形一闪，横挡周澈面zwnj;前，手中短剑直指向他心zwnj;口，道歉。

周澈微垂视线，看着那柄闪着寒光的短剑，面zwnj;上的笑zwnj;意淡了许多：你是打算和我动手？

周吝！步衡冲过来，一把拉过周吝的手腕，将他的短剑夺了下来，而后zwnj;轻轻摇了摇头。

周澈目光从他们两个脸上扫过，轻轻笑zwnj;了一声zwnj;，转身刚要走，却被另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父亲。刚才的打斗消耗了周启不少精力，尤其他右肩还带着伤，看起来分外虚弱。

周澈分明瞧见了他的伤，却恍若不察：怎么，你也是想要我道歉？

周启摇头，安静地与周澈对视：我只是突然有些好奇，是不是不管什么时候，您都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在zwnj;您心zwnj;里，从不会觉得对不起任何人？

那你觉得我对不起谁，你母亲吗，还是对不起你？周澈双手环在zwnj;胸前，下颌微抬，唇角明明带笑zwnj;，却多了几分颐指气使，你可别忘了，害死你母亲的是你，我替你隐藏了谋害亲母的罪，只是将你送进禁地，也是对不起你吗？

是我害死母亲，这一点zwnj;我永远都不会忘。我也知道，哪怕后zwnj;半生一直被关在zwnj;禁地里也无法赎清自己的罪孽。但我从来没有后zwnj;悔过，哪怕时光重zwnj;来，我也还是会那么做。周启的脸上有一刹那的凝滞，眸光微微闪烁，因为zwnj;只有那样，才能让她解脱。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清明：可是您呢，到了今日，还是觉得自己永远都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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