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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爸还达成同盟了,等我话说了一半,渐渐没了声音,倒是怀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绵长zwnj;,周吝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在步衡前额还幼小的角上落下zwnj;一个极轻的吻,无声开口:晚安。
天光渐亮,忙碌充实还有一些变故的周末终于结束,又是崭新的一周。
步衡照例是被闹钟吵醒的,他在周吝怀里拱了两下zwnj;,顶着半夜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因为前夜睡得太晚,也刚刚被吵醒正伸手从床头摸手机的周吝,自顾下zwnj;了床:你再躺会,我先去洗漱。
周吝正低头关闹钟,胡乱地应了一声:嗯。
虽然zwnj;依旧觉得自己没睡够,但步衡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今天的精神状态十分好,既没有发烧也没有头晕,连短暂提不起来的食欲也重新回归,一边刷牙一边打算时间来得及的话,一会要在楼下zwnj;先吃碗豆腐脑。
顺便心里感慨,自己可能真的是天生的社畜,难得生病只需要一天,坚决不占用任何的工作日。
然zwnj;后他就看见zwnj;了镜子里的自己。
两秒钟后,他叼着牙刷,带着满嘴牙膏沫出了卫生间,冲着正埋头铺床的周吝,含糊地唤了一声:周吝!
怎么了?周吝回头,看见zwnj;站在浴室门口的步衡,也一眼就看见zwnj;了他的前额原本还只有一厘米长zwnj;的角在一夜之间长zwnj;到了一根大拇指那么长zwnj;,步衡浓密的头发也没办法遮住它zwnj;,只能由zwnj;着它zwnj;突兀地站在前额。
周吝走近了,用指尖轻轻地摸了摸,触感和前一天差不多,仍旧很稚嫩,并没到十分坚硬的程度,离完全长zwnj;好应该还差一大截。
试一下zwnj;,能隐去它zwnj;吗?周吝问zwnj;。
步衡的表情有刹那的茫然zwnj;,而后轻轻摇头:不能。
他回头吐去嘴里的牙膏沫,漱了口之后,内心平复下zwnj;来,再一次接受了自己这奇怪的生长zwnj;周期,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现在这样怕是帽子也戴不住了,只要视力没问zwnj;题的都能看见zwnj;,看来今天就算不想请假也得请了。
嗯,周吝回头拿过手机,对着步衡拍了张照片,我问zwnj;问zwnj;周启。
周启肯定zwnj;说,白zwnj;泽的生长zwnj;周期他不了解,反正角都长zwnj;出来了,就等着它zwnj;长zwnj;好。步衡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回头看周吝,我有时候觉得,妖族传闻里有些高估龙龟,别说上知天文下zwnj;知地理了,周启简直是一问zwnj;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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