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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吝看了步衡一眼,不想再跟这个小妖怪多说一句。
步衡又打了个呵欠,再抬眼时周吝已经消失了。他擦了擦跟着呵欠淌出来的眼泪,打开房门。
夔牛果然也不见了,只剩下灰狼自己正支着脑袋睡眼朦胧地朝四周张望,听见声响之后茫然地与步衡对视。
步衡靠在门框上:怎么了?
灰狼抬起前爪看了看:好像有什么踩了我一脚。
做噩梦了吧,步衡朝窗外看了一眼,发现雷雨声已经停了下来,他又打了个呵欠,拍了拍郎俊俊的脑袋,继续睡吧。
睡够了?
周吝看着被强制变回人形倒挂在栏杆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拼命挣扎的夔牛,轻轻抬手,将他放了下来。
夔牛头晕眼花地落在地上,整个向后仰去,却没想到身后刚好有个水坑,身上干净的衣服立刻被泥水浸湿,他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指着周吝吼道:元老会没跟你说嘛,我不是因为犯错被关进禁地的,你们也没权利抓我,你还来干什么?!
别指我,周吝将他手指按了下去,有事问你。
你三更半夜的把我扔进水坑是有事问我?夔牛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语气仍旧很冲,你是不是在禁地关久了,脑子关出毛病了!
你自己摔进水坑的关我什么事?!周吝一再克制,终还是暴躁起来,他一把扯过夔牛衣领,将他整个从地上提了起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答不答随你。
夔牛剧烈地咳嗽着蹬了两下悬空的腿:你倒是问啊!!!
周吝放开手,眼看夔牛落在地上,又突然伸手将他提起,扔到身后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
夔牛:
他最后一丁点被吵醒的怒气在这一来一回折腾下散了个干净。
衣服反正已经脏了,他本来也不是多讲究的妖怪,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扯平衣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你到底想问什么?
棠梨在哪?周吝问。
你找棠梨干什么?夔牛抬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禁地原生的妖怪,除了结出来的果子太难吃,没伤害过任何人或妖,你们元老会连他也要抓?
跟元老会没关系,周吝皱眉,我有事要问棠梨。
棠梨那家伙活了上千岁都快老糊涂了,有什么可问的?夔牛歪了歪脑袋,你要知道什么怎么不直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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