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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了,快擦干净睡觉。”两人在眼皮子底下沟通完毕,却还仿佛一无所知一般,繁星立刻起身擦干净自己。
至于杜长秋,则是上床后在繁星的遮掩之下,换了舒适干净的睡袍。开玩笑,知道屋顶上趴着个觊觎谢永安身体的人,杜长秋可不想这时候当着大家的注视里换里衣。
但是这个画面又让常飞误会了,常飞看着往日对他们有礼却一直十分疏离的谢永安,此刻却眼含春水一般,笑意盈盈地与陌生男人打情骂俏,然后又狎昵地穿着湿透的衣袍上了床,没一会儿,那湿衣就被从裹紧的窗幔之中丢了出来。
虽然一丝春光未泄,但是足以让人想到,帐中是多么春色无边。
常飞此刻感觉,就仿佛守着青涩的花苞守了七八年,只想亲手采摘带回屋内,看他在自己的手中绽放,露出艳丽的颜色。
谁知道只是权宜之计,使了个计谋让这倾世名花远离抢夺和纷争,自己不日再去弄回去。
结果回去一看,花苞早已经开的娇艳欲滴,被人把玩于掌中,极尽媚态。
常飞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了喉头猩甜。
常飞的情绪波动太大了,导致繁星不免受到了一点影响,这就导致杜长秋“看”到了常飞的情绪。
那些关于谢永安的各种谋划、觊觎和幻想之中玩弄的想法……此刻全部都出现在杜长秋的面前。
杜长秋看的只想回去跟教授说:“教授你没骗我,古代的贵族太糜烂了!”
“啊!”烛火摇曳,帐中突然传来谢永安一声低唤,百转千回,再看看那紧紧关闭的床帐,越是看不到,越是让人思维和想象被放大到了极致。
繁星的共感都被打断了,漆黑的眼睛瞬间恢复眼白,他迷惑地看着杜长秋。
“我帮谢永安气一气屋顶的傻/逼。”杜长秋做了个“嘘”的手势,对繁星敲击解释,口中没停,又发出一声闷哼。
之前是没遇到,但是杜长秋在第一次看到谢永安的记忆之时,就觉得这个年轻人特别惨,一生为皮囊所累,临走还只是想庇护治下百姓,无论是灵魂和皮肉,都美而纯洁。
而这样的人却一生都在被糟蹋,杜长秋觉得十分不公平。
此刻既然这个傻逼气的吐血,那就再气气他好了,最好是活活气到暴毙,那就更有乐子了。
于是,杜长秋认真地给屋顶上的傻逼好好表演了一整套,果然听到声音之后,常飞更气了,仿佛自己被绿了一样,要不是手下阻止,恨不能直接冲进来诛杀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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