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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任由他将自己的身形完全锁定了,没怎么多想便放空了思绪等待最后落锤定音罢了。
鬼舞辻无惨低声笑了起来。
“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无惨扯住了零的衣领将他拖到了身前,此刻的盛怒零发誓自己从未见到过。
“不觉得这时候还说这种玩笑,”这字句似乎是他从紧咬的齿缝中逼出来的,“太过分了吗?”
零无意识地叹气后和无惨对视,他刚想强调这次自己没在跑火车而是确有其事,却发现相当厌恶谎言的无惨这次似乎并不关心这话语到底是否真实。
他也并不觉得这股怒意有多么可怕,对方仅是要让他在此刻点头说:好,这确实是个玩笑。
怎么说呢,这眼熟的自欺欺人的架势……
回过神来时零发觉无惨将他扔在了沙发上,自己独自一言不发转身走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
他没有停下脚步来,而零在书房的门发出很大的响动后才后知后觉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很难说他现在觉得自己心情如何,零本来觉得这次他可能又死定了。
咦,他为什么要说又。
第171章
等过了一段时间, 待得早春的天气逐渐好转而并非那样满是阴翳后,零挑了某一天的傍晚拎着那袋本地产的铃兰种子,还是将它们种到了庭院里。
薄暮的夕阳烧在他的发丝上, 无惨当时就这么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他。
湿润的培植土覆在花圃中, 按照植株密度洒下种子再浇透水, 这就算种植完了。
再抬头时那滚烫的火球已然全部没入了地平线下, 残阳的余温还留在零的身上, 待他收拾好工具拎着小桶站起来的时候却发觉无惨正站在他的背后。
休闲的西装三件套也还是西装, 白色丝葛的礼帽柔软而服帖。
鬼舞辻无惨似乎没有察觉到被他隐藏在帽檐下的神色有多么复杂。
“不要动。”
不知道近来行为举止愈发诡异的无惨到底看了多久的零表示自己并不敢动。
但在那一贯的命令口吻后, 对方却只是蹙眉以指腹在他的面颊边轻轻擦拭过,而后一捻。
盯着刚种下去完全还看不出什么东西来的花圃,无惨眼里的嫌弃的意味相当浓郁:“这些东西比我吩咐你去做的事更重要?”
零抹了把脸, 完全没有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自觉般眨眨眼:“种都种下去了, 总得对它们负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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