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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的猗窝座先生估摸着会给出类似黑死牟的理由,而玉壶与半天狗在他这些年打交道的观察下他们则是彻头彻尾的带恶人。
对他们这两个传统的带恶人而言还是鬼的身份能够更加玩得开呀。
按照顺序一一排布下来, 零一下子又想到了兄妹俩的模样。
……轮到妓夫太郎和小梅了, 他那种索性想要替他们做下决定的想法就空前旺盛了起来。
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这只治标不治本, 一想到事关最重要的那一位,他难免会想这是否是从千年前起就既定的命运。
以不死不灭的鬼与短暂又脆弱的人作为天秤的两端来出这道选择题的话, 答案对于鬼舞辻无惨来说也太简单了点。
简单又快捷,青色彼岸花这一个选项从此会被抹消,鬼这种生物会一直存在下去直到以他的死亡作为终结。
站在宅邸书房紧闭的门扉前他盯着其上曼丽的花纹。
故事能在最好的时候有个结局,但零觉得他的命运不该就是这么苍白地拿来当做一个故事闭合的钥匙。
眼前落满了棋子的棋盘好像已经即将陷入最后的死局。
“你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去?”
隔着一道并不厚实的墙壁, 零定了定神很快就让自己的身体不要绷得这么紧,眼下可是还有件让他提心吊胆的事儿呢。
有关他很直接了当地放走了身为背叛者的珠世小姐和她的小跟班的那件事, 也不知道无惨看到了多少或者说黑死牟与他说了多少, 等下该用什么姿势狡辩后果才不会太严重呢?
启唇的第一句话并非是青色彼岸花, 想来没有多少怀疑或是也习惯了一次普通的探查就这么不了了之,鬼舞辻无惨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盯着手中的分析资料招他过去:“黑死牟他……”
糟糕,果然来了。
零心里很是咯噔了一下,抢白滑跪抱大腿一气呵成地那叫一个飞快:“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吧您可能不太清楚……”
“你在说什么东西?”无惨余光瞥见了他的举动,随后那上挑的眉眼似乎都睁圆了些,状似有些东西如他一厢情愿般没有发生变化,连带着那语气也轻缓了起来,“所以你是又惹什么事了?”
零好生停顿了一下。
怎么回事,这愉悦的小表情这酥酥柔柔用来pua的音色,鬼之始祖看起来好像对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情啊?
“您刚才说黑死牟怎么了?”他索性很不要脸地一起挤进了那张双人沙发中,虽然是双人沙发但无惨坐在中间完全都没有想要挪动一下的意思,这让他撑着柔软的靠垫都有点儿尴尬了起来。
见他似乎好像纠结着还是想要先下来的时候,无惨很是轻而易举地抬手便将他按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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