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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眼神很艰难的游移了一下:“……早?”
虽然说他糊弄锖兔的理由,确实是来找总会在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去一边自闭的富冈义勇的,但要不要让他这样诚实可靠地就兑现了自己的说法啊?
“现在是下午。”富冈义勇在停顿后说,他可能也是被鳞泷先生提醒过什么,目光停留在了零的身上,“你是来?”
“来找你的。”零索性也在河边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眼神有点探究。
两次了,他已经被富冈义勇猝不及防地惊吓过两次了,同样的无声无息完全无法察觉到对方的存在,黑发的少年不仅面无表情仿佛心中也静地如同一面镜子,微弱的气息下与水上浮萍并无区别。
思及水之呼吸流派的招式型与衍生而出的特色,零很难不去想,他可能天生还就与这呼吸法匹配地不能再匹配了。
“?”富冈义勇很困惑,“找我有什么事吗?”
零想了想点了点他:“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
习惯沉默的少年这点品质就是好,不想说的话只会闷住而不会选择骗人。
而后他觉得似乎自己确实得给个理由,于是富冈义勇想了想自己正在做的事,道:“在看溪流。”
零听了他的话也盯着浮浮沉沉总体而已平静地都没几个旋儿的小溪看了一会儿:“那昨天呢?”
“在看瀑布。”
“……前天?”
“……”
富冈义勇又抬头看了零一眼,这一次那湖蓝色的眼眸里倒是有着明确的含义了。
在零以为他终于是嫌弃自己麻烦时他就听着富冈义勇又道:“好像是在山顶,风景很美。”
……合着您只是想不起来了所以仔细思索了一下?
零心想要是眼前的少年有习惯写日记,那估摸着很可能是那种记录了一日三餐食谱加去了什么地方的人工备忘录,最多可能加上一句:萝卜鲑鱼,好吃。
倒也不用这样和流水账一样汇报每天去过的地方吧。
“那你在做这些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闻言富冈义勇看向零,零立刻捂嘴摇了摇头表示这话并不是他问的。
声音很分明地从他来时的树林中传了出来,而在听见锖兔的声音时零很无奈地表示自己今天的这个计划估计是得吹了。
零站起来想给锖兔让座,毕竟这对师兄弟之间可比他这个外人要亲密的多,然而锖兔只是按着他的肩膀并没有要他起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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