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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切和目前正和某个小鬼互相呛声呛地十分愉快的零都没有关系。

在楼主半推半就的态度下暂且找到了一份工作的零也是后来才知道,松井屋的见世番是将自己尴尬地错认成了前一天晚上抽足离开的游女。

也是因而,时常因工作能撞到一块儿的妓夫太郎总拿这件事来取笑他。

“妓夫太郎好像比我还瘦哦。”零捏着小孩的胳膊,撩开自己的袖子,“看看,这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这才是营养不良的样。”

“……”妓夫太郎撇过脸,很不甘心地啧了一声。

相比起总是一脸凶相下手也很凶残的妓夫太郎,下午在大街上摆摊晚上才来楼里帮忙看店,说是干着收债人的活其实也就是维持一下秩序,真要遇上什么砸场子的事,小孩早就操着镰刀直接冲脸就上了。

好像生怕他抢了自己的生计,本就在这花街里凶名远播的妓夫太郎的名声也是越传越离谱。

无事摸鱼,而真正遇上小孩子对付不了的家伙,零也不会浪费自己开的这道斑纹,毕竟……他也是在拿工资的嘛。

将闹事的无赖浪人以刀背一击击昏,拍拍手扔去大街上后他转身就扯着小孩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走了走了,今天晚上厅内是阿椿姑娘演奏三味线吧?不早点去可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摸着自己手臂上添的新伤一声不吭,妓夫太郎偏头盯着门外,眼中像是燃着跃动的火苗。

松井屋里和零混熟的大家都对他和和气气的,都说是两个人掉转了过来,妓夫太郎唱/红脸而他唱白脸。

没见过他的刀有出鞘的时候,一开始妓夫太郎只是嗤笑,觉得他是根本就是拿着把佩刀装装样子。

而在见识过之后……他只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尽了啊喂,像我这样的——”

“像你这样的?”零掂量了一下他的分量,“是要好好吃饭啊少年。”

妓夫太郎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在他脸上看起来有点狰狞。

零叹了口气,拖着不再说话的小孩进了屋里。见世番大呼小叫吝啬地叫他们不要浪费绷带的声音也没管,就将几卷白色的纱布扔到了妓夫太郎的怀里,看着男孩沉默地胡乱拿起绷带裹了裹。

“好好包扎一下,不然你妹妹看到会心疼吧。”零见他这样随便地对待自己的身体也有点头疼。

“……你这家伙怎么总是惦记着小梅?”妓夫太郎恶声道,“我警告你别靠近她。”

“诶你这话说的,这是对同事应有的关心好不好。”零从怀里摸出一个簪子,精美的木簪上雕着几朵梅花,簪头上还系着个小银铃,“卖不出去了,送给你妹妹吧。”

下意识地接了过来,妓夫太郎将之紧紧握在手里后才端详了一下,语气生硬地说:“小梅的梅不是梅花的梅。”

一边说着,一边他心说这样的簪子怎么可能卖不出去。

零好奇问他:“那是什么梅?”

妓夫太郎恹恹说:“那个女人在生了她之后就得病死了……是梅毒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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