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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时间都好好地住在鬼杀队的总部,名义上是由他负责总部附近领域内的安全,实际上这算是对他的保护,或者说,对鬼之始祖必要的牵制?
只要他一天没被估摸着已经气到高血压的鬼舞辻无惨给抓回去,产屋敷熠哉就能够源源不断地对鬼之始祖如今越发明朗的线索进行谋划。
只是早些时日,约莫是年初的时候,产屋敷熠哉身上的病情已经容不得他再多做布置,他年仅六岁的孩子便也被推入了剑士们的眼前。
小小年纪,心和他爹一样黑。
对着月下的影子小酌一口,幽月和树影摇曳在像是静止的庭院里,严胜有一句没一句地同他慢慢聊着:“留给我们,留给主公的时间,应当也是不多了?”
“看这里。”零放下酒盏没好气地指了指自己的额角,“同款的,是同款的,我只比你小了一个月啊严胜——”
他才没严胜这样没人阻止总是会将该咽下去的话说出口,可能这就是他和缘一老师两兄弟间存在的不同之处吧……?
不,缘一老师也没好到哪里去,严胜要说是总会将自己想说的话扭曲着表达的话,缘一老师那就是和他相处十多年,也不懂得主动将内心的想法告诉自己所面对的那个人。
……真是亏得诗小姐那样爱说话的性子,估摸着他们能够HE,是只要诗小姐说话,缘一老师在一边点头就行了吧?
“……”严胜盯了他里外如旧的神情半晌,哑然将浅浅的杯中之物一口饮尽。
“你就没有想去的地方吗?总是住在这里会厌倦的吧?”
继国严胜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回想的,是总徘徊在里子身上的情绪。
他有些专注地想要从零的身上找出类似的东西来,然而盯得眼睛都有些发酸,他都没有成功。
“嗯——过两天可能会和缘一老师一起回老家看一眼。”零向他眨眨眼,“你知道的——主公总是很忧心我的安危嘛。”
先是以当时在场的所有剑士的性命堵上他必然会执行第二项任务,又在这之后拖着病躯站立在他的院落内一天一夜,只求他能安稳待在总部,将他这份可口的诱饵身份进行到底。
无所谓对错,只是立场不同。
站在他的方向看过来,产屋敷熠哉真是做得相当出色,对将希望托付给他的那些人们他可以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听起来有点儿刺耳的狭促让继国严胜觉得有点儿哭笑不得,他没法接这话,只好另寻了内容:“你总是称呼为缘一为老师?”
他倒没什么特别的意思,鬼杀队内多是将缘一称作前辈,而他只是想问零为何总是喜欢用这个总是彰显了某种不同之处的称呼。
本来只是随意地坐在檐下,支起一条腿晃悠着手里酒杯,零用着慵懒而略带醉意的神色望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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