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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听,就知是拐骗。
然而人在屋檐下,扈娘却是不得不低头……
只因那不低头的结果已是明晃晃的出来,而她现在不仅为这结果尝着、还进行着,未能结束下,这时对于齐璟然说的话,又怎么可能再傻傻的驳逆他呢。
她已经看出,反抗不仅没用,还只会加倍剌激他,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又何必呢。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吞含男人那物了,便也没很大的排斥,依言,顺从乖巧的舔弄着。
乖乖顺从、降低戒心,好谋他路。
扈娘想的很美好,低眉顺目的服侍着,却不知,在齐璟然已然扭曲的心理,早己想好了留住她的方法。
又与她翻云覆雨了几次,将人给搞累了,于她沉沉睡去间,让丫鬟将收拾干净,便令人赶了副一丈距离的锁链,待至好后,立马将之束缚她手腕与床柱上的偌大铜环上,这才微微放了心。
扈娘自是不知他干了什么事,于是醒后见着那链子,差点没气歪了鼻子。
她自是和齐璟然闹着,然而无果不说,还被压在床上啪啪啪,做到她昏厥了才罢休,次日醒来登时气苦的不能自已。
这时的她,根本不明白齐璟然锁着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一日复一日,齐璟然每天定会来她这,而每次来都是二话不说的拖着她上床做那档事……极尽所能的挑逗与勾引,次次让她受不住欲望而和他疯狂的颠鸾倒凤。
之后她渐渐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欲奴!
他要她成为一个受欲望支配的奴隶……
在他的禁锢下,这种与他人完全隔绝的笼中鸟生活、终日只能陷入欲海内的日子,即便她已明白他想干什么,想要保持理智与坚守本心,却也渐渐不敌。
她每天只能看到他。
而看到他时,只能是做那档事!
久而久之,就象是上瘾了般,只要没做那档事,便受不了的只能求他……求他狠狠的操自己,操那饥渴难耐、操那被宠坏了的骚穴!满足那病态似的愉悦!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状况很不对劲,可齐璟然根本无视她这样的状态……更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他的目的与想要的,所以又怎么会为她找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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