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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般待在屋里。
不常于溪边游水的状况,水性自然不好。
然而在这紧急状况下,萧娘子哪有这份闲暇时间问她这个?
根本就顾不了其他了。
于是遽然落水的扈娘,那争先恐后涌入唇舌口鼻腔肺的河水差点没把她呛死。
愣是在水中挣扎了好一会,窒息敢与胸肺快炸开间,河床猛地冲起了道激流将她给冲上了水面,这才免了她淹死的窘境。
如濒死的鱼,扈娘疯狂呼息着,待她好不容易好了些许,又是一道激流冲来。
这次的激流可不是往上了。
那卷动的拉扯,愣是将她整个人生生的往下拉!往下拖!吓的她顿时抓住那随激流一同冲来的浮木再次沉入水底、灭了顶。
这次呼吸够,扈娘便不限先前那般作死挣扎,于是没了莫大阻力,一会便感觉到水流的扯动力变小、整个人便被浮木带的浮出水面。
只是这般过后,没一会又入了水……
浮出、入水、浮出、又入水…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在扈娘不知道自已被暗流、激流给冲去哪儿时,整个人已是承受不住、陷入脱力窘局。
她心里很慌。
除了是看不到萧娘子与黑衣人外,还有的便是面对那再次将拉她下去的暗流。
她已经没有力气对抗了……
浮木随着脱力滑出,整个人也沉入了水底……
***
半个月后。
铜城破、边关防线失守的消息传遍齐国上下。
百朝文武震惊,纷纷上奏建议,却遭当今皇上以‘此事朕自有决策’斥责驳回,喝令退朝。
此言一出,自当是皇上已有想法。
不料等了等,一条皇令皆无,只见皇上一味的于宫中摆宴取乐的夜夜笙歌,不顾失去的城池与黎明百姓时,无不寒了心。
而更寒心的是,本就甚少上朝的皇帝,在这之后越加荒淫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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