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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衙役们再怎么贪婪都没敢动箱子里的金子,只能忍着心痛将箱子再盖上,继而逼迫宋佩瑜等人,百般暗示宋佩瑜等人将身上的银钱都交出来。
为了达成目的,衙役们什么狠话都敢说。
连‘就算东宫皇太子在这,都要毕恭毕敬的喊县令大人一声六太公’都说得出来,还将宋佩瑜一行人越来越怪异的脸色当成了惧怕,越发洋洋得意起来。
宋佩瑜懒得与这些土匪县令带出来的小土匪们浪费时间,痛快的将腰间的玉佩、荷包和手上的玉制折扇都扔了出去,还将重奕腰间挂着的新荷包也扔了出去。
好在只要离开咸阳,宋佩瑜就习惯将重奕送他的蓝宝石串子改成戴在脚腕上,才不至于与这些衙役当场翻脸。
金宝等人见状,也跟着有样学样,将身上的钱财都抛向衙役,冷笑着看这些衙役如同被人戏耍的猴子似的追着荷包金银疯抢的模样。
明目张胆的抢到他们主子头上,也不打听打听上个抢到他们主子头上的梁州睿王现在怎么样了。
也许是有金银开路的缘故,也许是宋佩瑜等人始终从容冷静的态度震慑到了衙役们。
接下来的一路上,衙役们都没有再为难宋佩人等人。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县衙。
为首的衙役带着九百两黄金进去通报,宋佩瑜等人则被剩下的衙役围着干等。
好在宋佩瑜已经躺了整个上午,正是想要站站走走的时候,因此还算有耐心,衙役不理他,他就拉着重奕在院子里随意走走。
一个时辰后,领头的衙役去而复返,站在台阶下居高临下的望着重奕和宋佩瑜,“你们两个,别逛了!县令大人传唤你们!”
宋佩瑜拉着重奕走过去,路过领头的衙役身侧的时候,随口问了句“怎么称呼?”
领头的衙役高高的昂着脑袋,“你们不必知晓我的名字。”
宋佩瑜也没强求,只是低声道了句‘可惜了’便拉着重奕,越过领头的衙役朝大堂走去。
领头的衙役没等到想象中的恭维,顿时恼羞成怒,朝着宋佩瑜与重奕的背影几不可闻的骂了句“呸!没眼力见的小家子。”
重奕恰好在领头的衙役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的时候回头,冰冷的目光正对上衙役充满怒火的双眼。
领头的衙役没法用具体的语言去形容他对上重奕目光后的感受。
某个瞬间,他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仿佛锋利的刀剑正架在他脖子上,下一刻就要狠狠划过。
‘咚’
领头的衙役竟然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才被双腿传来的剧痛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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