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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池想将她们保护起来,渐漓如此,月灼也是如此……”
亦秋低声感叹道,“他希望她们都能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就在这敖岸山中过上一生。”
“可惜,并没有。”幽砚说着,转身走向了别处。
亦秋连忙追了上前,道:“幽砚你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祸斗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芜州两千多年?熏池和夫诸又为何不去救她?”
幽砚沉思片刻,应道:“只怕当年封印祸斗之人便是他们两个。”
“啊?”亦秋皱了皱眉,摇头道,“我觉得不应该……”
幽砚没所谓地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亦秋上前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压低声音好奇道:“每个人的名字都有一定的意义,那么幽砚……你的名字呢?”
幽砚一时默然,好半天才将目光转向亦秋,淡淡反问道:“你呢?”
“我?”亦秋瘪了瘪嘴,“嗐,没什么意思……我生在秋天,便叫「秋」了。”
“亦呢?”
“我妈的姓呗。”亦秋答得随便。
“你随母姓?”幽砚眼底似有些惊奇。
“嗯,情况是比较少见,不过在我家是这样的……”
幽砚轻笑了一声,道:“你们羊驼倒是新奇,未开灵智也能拥有名字。”
亦秋脚下步子一僵,便知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幽砚套话了。
她咬了咬牙,犟嘴道:“不……不,不可以吗?!”
“可以……”幽砚说着,又轻飘飘问了一句,“说起来,先前我与熏池只谈到了夫诸,并未提过何为夫诸,你为何知晓她是白鹿?”
“啊?”亦秋不由一愣,张着嘴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这才装傻充愣地反问道,“你,你说什么?”
“许是我记错了吧。”幽砚说着,四下望了一眼,浅笑道,“还挺巧,刚说秋天,这便真到秋天了。”
亦秋皱眉闭眼,咬唇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只见四周落叶纷纷,随着那卷来的秋风轻盈而舞。
正在山里追野兔的月灼忽然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小丫头的脸色较之先前差了许多,怎么看都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她病了?”
这个问题,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随着岁月流逝、时光推移,月灼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甚至在冬天的时候,会虚弱到连人形都无法保持。
敖岸山中,由那小丫头带来的欢声笑语,一年更比一年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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