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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无崖子仍然盯着她心爱的玉雕塑像,仿佛和大家隔了一个世界,丝毫不受影响,苏星河站在她左边恭敬的立着,王宴瑜站在右边,一身雪底银纹的剑袖长袍,看见段誉来了,对她轻轻点头。
段誉瞅了一眼,靠墙双臂环抱看戏的银川,和他身边面无表情的慕容复,对王宴瑜还了个礼,走到他身边,“这真是丁春秋来了?”
这大boss出场,还附带背景音乐?
王宴瑜无声的对她点点头。
然后、
然后丁春秋就出场了。
这是个自带bg的男人。
身后跟着吹拉弹唱一整个乐团,还有举旗掌幡的,十分浮夸,十分有排面。
丁春秋看上去比他的师兄苏星河老很多,当然比他师父那就更差辈分了,他整个头发都白了,脸上虽然没多少皱纹,但皮肤显然不太紧致有些下垂,显出年纪来。
他自己大概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衣服就选得道袍式样的宽袍大袖,手上握一把鹅毛羽扇,打扮比照画像上的神仙。
他非常有气度的一弯腰,长袍轻展,这动作很有韵律,段誉觉得大概私下练习过,练得也不多,不过百八十次,“师父,你老人家果然容貌依旧,让人心折。”
“你大胆,”苏星河上前一步,怒斥道,“竟敢对师父无礼。”
丁春秋仿佛并未生气,十分大度的一笑,伸手一挥羽扇,嘴唇轻轻一吹,继而温和道,“师兄还是老样子,实在令某怀念。”
苏星河未及动作,一旁的王宴瑜,轻轻推了一掌,一道起劲打在墙壁上,竟染出灰绿的颜色。
原来不是羽扇攻击,却是丁春秋吹的那口气,借羽扇推送出去攻击。
“你大胆,星宿大仙前来,尔等还不速速跪拜!”“还不快快跪下求饶。”丁春秋身后的背景板叫嚣着。
“这位便是小师弟吧,”丁春秋一击不中,仍然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你已经这样大了,某上次见你,还不及某腰高呢。”
王宴瑜一脸冷漠,“你既已叛出师门,岂能再用门中称号?”
段誉站在一边,发现己方八个师侄犹如鹌鹑,苏星河显然也不能中用,剩下就只有不分敌友的银川和慕容复。
对方除了老大,身后一帮弟子,打扮得都很非主流,战斗力如何且不说,气势的确比较高涨。
“这话可没有来头,”丁春秋道,“这些年,我的确不曾服侍师父,但逍遥派的本门功夫却并未放下,听闻掌门人更迭,特意不远千里回来,小师弟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他身后的一帮弟子张扬道,“星宿大仙,法力无边,你竟敢与师父作对,实乃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正是,正是,不自量力,实在可笑,可笑之极。”
“本门掌门,向来以能者居之,”丁春秋道,“这些年应该没改了规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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