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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女性蹙眉，眼中带着些厌恶。

“闭嘴。”

真人捂住了嘴，乖巧得过分。

女人的视线在在场的「东西」上扫视一圈，终究还是没有转身离开。

这群人给她并不算好的感觉，但有一种奇怪的善意——那不妨试着询问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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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并不是你们质疑我的理由。”

黑羽一手撑着脸，金色的长发有几缕因为主人歪头的动作划到椅子外，发尖几乎触到地面，他用于相当拘谨，与和五条悟议论时不像是一个人，却完美地把人的话语堵住了。

鲜少他确实不太好圆的地方，也借着五条悟的势强硬按了下去。

“驳回。”

“我不觉得有什么疏漏哦？请逻辑清晰地给我解释，不然以我的愚钝，可能会听不懂，谢谢。”

“我只和「五条悟」达成了盟友关系。”

……

他抬起杯子抿了一口茶，夜莺较为沉敛个性多少有点限制了他的发挥，但也拉住了他，让他在说得很爽的同时没有被带跑——谈话总是揪着他没法好好解释的几个点搅来搅去，有来有回的说这么多话，也是难得。

无聊的会议往往被凯尔希拦住——在事情传到她耳朵前，也会被各种干员拦住。

黑羽是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他感觉很新鲜，跟五条悟眼中的老橘子们说得有来有回，要不是照顾到夜莺的身体，他撸起袖子还可以再说一个小时。

“好了，不多说了。”

“叮——”

金色的巨大鸟笼突兀地出现在房间中心，瞬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刹那间，让人绝望的空虚感蔓延开来。

等黑羽主动收回鸟笼后，他们才缓缓挣开梦魇，有些恐惧地看向坐在椅子上表情淡然的医者。

“这是警告。”

黑羽的左肩被拍了拍，刚刚站起就差点又坐下去，刚刚立起来的气氛差一步崩盘，他不动声色地踩了一脚五条悟——不过没感觉到凹陷下去，像是踩石头一样——才抬脚离开，懒得管五条悟要做什么「老子天下第一」的宣言。

夜莺的鸟笼对这个世界的人造成的影响会更巨大些……是因为这里的人对源石技艺没有抵抗力吗？

“夜莺小姐，”身为咒术高专的校长的夜蛾自然是知道黑羽的存在的，对于后者今天的表现有些吃惊——他早有「五条悟强硬带过来关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的准备，视线触及对方柔和的表情与纤细的身形时，却总会被误导，在正式与这位见面前总觉得对方是个被逼迫的小可怜——今天这么强势的样子，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被五条悟带的，“接下来要参加交流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