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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狐主未否认他为祖神门之主,康玄一和秦长生心中皆松了口气。
康玄一与秦长生对视一眼,在秦长生之前开口:“倒也不算巧,晚辈与秦师兄所寻之人乃是同一人。”
狐主涂冠玉饶有兴趣地打量秦长生和康玄一:“这倒奇了,九州第一玄门,掌门嫡脉首徒,竟然与魔门圣子定下了秦晋之盟?”说着,涂冠玉声音有些转冷,“太清何时如此通情达理了?”
秦长生不咸不淡地道:“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狐主涂冠玉垂眸,哂笑:“也对,太清最擅长的便是这个了。”
慢慢长生路上太多寂寞,一众修士们于修炼之余也是八卦的很。
关于凤元九的生母凤氏妙歌,康玄一便听过不少传闻。
其天资,其姿色,其洒脱,无不被人称道。
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那个让她肯不婚而孕、损耗本源诞下一子的男人。
犹记得玄、魔、儒,三门大能,躺枪者无数,独独没人怀疑过狐主涂冠玉。
康玄一不着痕迹地窥探着狐主涂冠玉,心中不由一突——秦长生与狐主这三言两语里似乎藏了无数的故事,可千万别因此迁怒了凤元九方可。
狐主涂冠玉似是对康玄一的心思了如指掌:“无需忧心,本王不是无能迁怒之辈。”
康玄一心中松了半口气,笑着道:“师尊每每提及前辈,无不一个赞字,晚辈自然不敢对前辈的品行有半分怀疑。只是晚辈心中实在忧心挚友,还请前辈……”言语未尽,意思却是已经表达分明。
狐主涂冠玉轻笑:“你挚友他师父可是说你是一厢情愿。”
康玄一澹然道:“两情相悦是迟早的事儿,不过是多等上些年月罢了。”
狐主涂冠玉未置可否,忽而正经道:“魔门圣子与太清继任者联袂而至,到底是故人之后辈,这点儿情面还是要给的。”
康玄一与秦长生对视一眼,当即趁机道谢,坐实了这事。
狐主涂冠玉却是面不改色地又道:“祖神门乃是上古圣器,动用一次耗损颇多。”
康玄一暗骂了一声老狐狸,竟拿自己亲生儿子的安危朝他们坐地起价。
涂冠玉可以不急,他却是不敢赌这老狐狸对凤元九的舔犊之情,毕竟他一直觉得这老狐狸并没有这玩意儿,譬如至死未得正式认可的涂成九。
只是他手中的极品灵石矿脉已经给出去了一座,再给怕是就要惹着他那位冷清冷面的师尊了。
康玄一于心中暗自过了一遍自家身家:“既是晚辈求上门来,自然没有让前辈破费的道理,不知……”
秦长生突然截断了康玄一的话:“不知凤氏凤安澜上尊一剑,或是我太清掌门真人一口真火,可能抵消妖主之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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