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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这个词儿,简直不如去一个字儿,直接叫月老。
八百年前,喜欢他爹,倒追七百多年他爹无动于衷,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爹这个冷血无情的魔头,竟然抱回了他。
后来...她喜欢玄琛。
季裴非常希望她的功力再强一点,把他师尊也感化一下,成就一次,八百年前我喜欢的人的儿子成了八百年后我喜欢的人的道侣,这种书都不敢写的桥段。
不过....要是真成了那种情况。
这女人,估计会比现在还要讨厌他。
“呵。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月爻冷声呛道。
她缓缓走近席上。
水中的乐音渐止。舞女面露恐色的向后避让。
周围一圈一圈的魔修站了起来,向着月爻的方向拿出了武器。
季裴环顾了一周,嘲讽一笑。
“目前来看,对待不请自来的人,我这个态度已算不错了。”
时阡低眉顺眼的在一旁站着。
没看季裴。
也当做不认识。
毕竟他两此时确实不该认识。
月爻并未接季裴的话茬,将沉渊当做自家后花园一般的逛了起来。
季裴没有发作,何元河亦没有。
没有了管弦奏乐,沉渊的水流声也变得明显起来,已经有人安耐不住想要动手,却听见了令人众魔捧腹的质疑。
“我不服你魔宗之主的身份。”
底下魔族笑的特别狂放。
“呵呵呵,老妖婆,我们天魔宗的事儿,哪里轮得到你质疑?”
“哈哈哈哈,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质疑你算老几。”
但是月爻完全不为所动的说了下一句话。
“因为你的魔族身份,都不明不白。”
季裴淡淡应了一声,眼里闪过了然。
“是吗?”
“是吗?你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别以为你父亲替你隐瞒了你的身份!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母亲就是个恬不知耻的下贱胚子!”
“勾引魔族上床,在人间她该被乱石投掷而死,竟还敢生下你。”
月爻说出这一番话时的态度,高高在上。仿佛提到那个女人都已经是耻辱了。
“......”
季裴可笑的嗤了一声。
那一双幽深如深井的眼里,丝缕血色戾气涌了上来。
“老女人。你可真替我省事儿。”
“竟把自己的死因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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