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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黄毛一个激动，“吧唧”亲了何璟的嘴角一下。

封曌：“！！”

封曌默默地吞下了一吨的狗粮，坚强而又骄傲的转身离开，甚至在某个岔路口的时候，摸了摸自己一百颗灵晶的口袋，穷且傲的回了自己家。

狗粮制造机的黄毛和何璟，对此毫不知情，真是他们此刻从方才的甜蜜暧昧中渡过之后，话里话外提到的却都是封曌和宋知然。

黄毛道：“我曌哥人其实很好的，他表面上看起来爱财小心眼，但实际上特别好，特别好！你知道的，我小时候吃不起饭，就是曌哥把我捡回去的！”

何璟不是第一次听到黄毛提到小时候的事情，他虽然从来没有安慰过黄毛什么，但是目光中却透着浓浓的怜惜。

黄毛也早就习惯了何璟的话少，这一次，许是因为何璟主动提到了小时候因为宋知然选他成为守护人的旧事，也忍不住主动说到了自己没被封曌捡回家时的倒霉日子。

“我父母都是赌鬼，嗜赌成性……我其实还有一个哥哥，我叫黄发，他叫黄赢，我隐约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一直是他护着我的，要不然我恐怕早就被卖了……”

提到记忆里面早就模糊的哥哥，黄毛的神情有些数不清道不明的抵触和怅然，以至于话还没说完，又硬生生地被他拐了弯儿，又扯到了封曌的身上，“曌哥在我眼里就是我亲哥，以后……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他这边的。所以——”

黄毛看向何璟，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好一会才哼一声道：“你就算被赶出来了，你也可以跟着我的！曌哥绝对不会抛弃我，你跟着我，那……那不也还是跟着你的少主吗？”

何璟一怔，黑沉而又黯淡的眸光，突然就闪了闪。

***

封家小院。

“咚咚咚。”房门敲响，到被打开的时候，足足过了五分钟。

封舞看着正对着书桌发愣的封曌，好一会才道：“小曌，小曌！”

封曌终于听到声音，转头看封舞，脖颈间雪白一片。

“你的琉璃珠呢？”封舞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

封曌沉默了下，然后指着书桌上的一颗珠子，道：“这里。”

封舞闻言下意识就松了口气，并习惯性地想要叮嘱封曌务必要经常带着琉璃珠，以后都不准再取下来云云。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顿住了。

无他，那颗记忆里面普通到甚至廉价的琉璃珠，此刻流光溢彩起来，简直就像是把“我是宝物”，“我很值钱”这几个字写在了身上一样。

“它，怎么变成了这样？”封舞并不怀疑封曌的话，只是怎么也料想不到，这颗珠子……竟然现在就变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

“小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珠子怎么变了？”封舞追问。

封曌眨了眨眼，琉璃色的眸子很是茫然，他说：“我今天从别人手里拿到了一颗珠子，觉得和我的挺像，然后……就把我的琉璃珠和它，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

是的，真的只是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