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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么一拉,一解,一抱,动作行云流水。他怀疑她不止一次这么做过。
温暖的呼吸贴在肌肤咫尺,无比真实地昭告着她依旧活着的事实。
容樾自袖间划出薄刃,紧握在手中,鲜血沥出,他感觉到,痛和血液都是真实的。
所以眼前这一切并非虚惘。
可她又明明被毒箭穿心,痛苦而又挣扎慢慢的死在了他的面前,日日不间断地入他的噩梦里。
难道是凉玉珠的原因?
可从黑市上买过来的时候,它明明只有保证失身暂时不腐的作用,又或许它也有起死回生之妙用?
满屋子的冰霜,映射着月光,借着着冰冷的雪白,他翻身将昭歌压在身下,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可怖的伤口被白皙细嫩的肌肤代替,若隐若现的浑圆随着呼吸起伏。
她确实鲜活地回来了。
可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凉玉珠?
热源忽然没有了,昭歌扒拉着又靠过去,一回生,二回熟,以原来的姿势抱住他,接着又沉沉睡了过去。
她胸前衣襟松散,容樾回神,打算替她稍稍整理,奈何她贴的紧了些,须得将人推开才行。谁知他才有动作,两人分开不过一指,她便八爪鱼似的缠过来,抱的更紧了,闭着眸子恶狠狠道:
“不许动!”
容樾:“……”不许动就不许动,你凶什么?
他没再动,她倒是没什么动静了,方才那一声好像梦游般。
确定她熟睡以后,容樾打横将人抱起,拢上大氅,出了冰室,进了别院的主卧里。
刀疤也暂住在这处城南别院里,做贼做杀手做久了,习惯半夜出来踩点,这边正搁房梁上观察呢,忽然瞧见冰室里出来人,由于他站得高,看不见人脸,却瞧得清楚那男人是无相,怀中抱着的小女子,恰是冰室里躺着的那具艳尸。
他一向眼力好,大抵瞧得见,这一人一尸,衣衫都不太整齐啊。
他倒也见怪不怪,过几日要去的那个新开的地下赌坊,赌坊主人徐员外也好这一口,不过徐员外冰室里的那几个,他都瞧过,没一个姿色比得上无相怀里的那个,一半不及。
人好看是好看,但是想想还是一身鸡皮疙瘩,这些人一个个的,怕都是有什么大病,干那事儿要是没点温度,还有意思吗?
刀疤吊儿郎当地叼着狗尾巴草,想着这事儿要真有那么好,他要不做做心理准备,攒点钱去辉夜岛找几个极品试试?
翌日。
刀疤问无相:“大哥,那边来问你明日有空么,明日有空的话赌坊开张,您去震震场子?”
问的小心翼翼。
“改日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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