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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可能了。
细致的丹凤眼一吊,颜美人将即将离开的昭歌的领子拉住,谁承想昭歌的衣服薄,又是细纱,经不住这一拽,圆润的肩膀便裸露在空气中,男人的咬痕刺痛了颜美人眼睛,她登时怒火中烧:“这是王君做的?”
昭歌没想到她如此替自己打抱不平,实诚地点点头,愤愤道,“很疼,真的很疼!”
瞧这耀武扬威的语气,颜美人长长的指甲掐进了肉里,皮笑肉不笑,“既如此,你我便是姐妹,方才的事情便不必在意。”
昭歌点点头,堪堪将衣服提上,但是撕坏了,还是隐约能看出些印子来。
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让666把自己变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走的方向,显然是王君在灵犀寺的兵营。颜美人哪里能让她如愿,“既如此,是顺路的,不妨作伴。”
顺路?
她都不知道自己去哪里?顺哪门子路?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颜美人暗地翻了个白眼,作亲昵状挽住昭歌,“当然是陪妹妹去寻王君,小别胜新欢,分离这片刻,妹妹定然思念王君得紧。”
昭歌:“……”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你听我说,我没有……”
颜美人懒得听昭歌炫耀昨夜她和王君如何如何,拉着昭歌往前走,灵溪寺紧挨着断崖,路过断崖处,颜美人眼中精光一闪,一个极端的想法出现。
她忽然停下来,借口方便,又悄悄回来,趁昭歌想事情,一双手缓缓接近昭歌。
昭歌忽然回头,笑,“姐姐这么快?”
颜美人吓了一跳,讪笑道,“是啊是啊。”
昭歌挑眉,但笑不语。
“走吧。”
她想去找容樾了。
就忽然,想告个状。
容樾率兵临来灵溪寺,是一年一度集中处理俘虏,借佛祖超度戾气与亡魂,这样仁慈的规矩,也不像是他定下来的,却是自他起开始有的。
怪人。
今日新一批的俘虏差不多处理干净了,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滚到脚边,颜美人失声尖叫,紧紧抱着昭歌的胳膊,叫的人耳朵疼,昭歌揉了揉耳朵。
尖叫声引来容樾淡漠如死水的目光,士兵递来浸过冰水的绢布,擦拭身上沾染的污血。
昭歌别开颜美人,提着小裙子,踮着脚自血污中跳过去,接过来绢布,绢布冷的手心发凉,容樾的肌肤却炙热滚烫。
周围传来其余士兵起哄的欢呼声,昭歌脸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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