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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愣了片刻,轻笑出声,大抵小殿下也懂了女儿家的小事情,羞涩罢了,太后又纵着她。
这倒是小事。
她嗯了声,走之前,再三叮嘱,“小殿下,奴在外间,若是有事,记得唤奴。”
青鸾放下里外间分隔的帷幕,留昭歌一人,将昭歌与其余人隔开来。
总算将人熬走了,昭歌扶着胸口松了口气,跑到金丝楠木书柜后,书柜后身影颀长,背对着她,她小声道,“你怎么来啦!”
容樾不做声,走至卧榻之侧,昭歌跟过去,“你不是说让我来吗,你若是能自己来,怎么让我来呢?”
没人答她。
过了一会儿。
气氛有点僵硬,昭歌上前拉住他的手,小指够了勾他的掌心,“容樾,理我。”
容樾漆黑的眸子垂下。
“我很可怕?”
冷冷撇开昭歌的手。
“怕我?”
昭歌听不出他的喜怒,张开手扑进他的怀里,“没有没有,我骗人的,容樾很好!!!”
容樾沉默,隔着衣服,在昭歌被烫红的地方报复性地摁了摁。
昭歌吃痛:QAQ!
小花的两片小叶子插着腰控诉他,他撇过脸,吹了它一下,把它吹倒。
小花可怜巴巴:他哈我!
昭歌的发带蝴蝶尾巴轻轻蹭他的手背,他有些痒,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孤确实喜欢吃人肉,你这种细皮嫩肉,确实最合孤的口味。”
昭歌:“你凶我?”显然不信。
“要说,男人的韧些,女人的软腻些,死了两三日的算是好的,有些酸,尚能入口,五七日的尚能果腹,有火好一些……”
昭歌觉得后背有些冷,“容樾,你别拿这些吓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容樾兀自笑了声,声音缥缈虚浮,落不到实处。
“是啊,都是莫须有的,编撰来吓你的罢了。”
他的声音,好像是隔着很远传来的。
昭歌:“容樾,你别这样。”
容樾手不知摸索了哪出的机关,拿出了个盒子,拿出里面的纸张,又换了张假的进去,物归原位。
很简单的操作。
可若是他自己能做,为何要她来做?
容樾起身,方才他听见了,大抵萧太后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个细作。小丫头是谁派来的人,不清楚,反正于他而言,一直无关紧要。
“今后你回昭阳殿,孤不需要你的心脉了。”容樾起身。
“容樾,你是嫌我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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