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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樾心想就是敷衍你怎么了又不差这一件。
丝竹声暖响溶溶,昭歌感觉有些热,面颊微微泛上绯红,这果酒好喝,但是后劲儿大些。
她一笔一划在容樾腿上写:去!
有些痒。
容樾握住她的手。
昭歌无辜良善地眨了眨眼睛,又在他的掌心写:去。
轻轻的力道,在掌心带过酥麻的感觉,容樾不适,反射性将她的手制在掌心,指尖学她,在她掌心写:就不。
他的指尖凉凉的,像小虫子爬过掌心,昭歌咯咯笑出银铃声。
“容樾,去嘛去嘛……”昭歌迷离着水涟涟的眼睛,尾音轻轻拉长,甜腻腻的,容樾特别受不了她这样。
眼看她一杯倒,全身劲儿都要卸在自己身上,容樾指尖在她腰上软肉掐了一把,昭歌敏感地躲开,惯性地就要倒向另一边去。
昭歌捏着鼻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容樾,指着容樾,整个人由坐着,缓缓倒下去,憋出低低的鼻音,“容,樾,你,坏!”
容樾嗤了一声。
李德祥眼尖手快,将昭歌扶在桌子上打盹。
宴会高潮处,太子太傅最为国子监名誉国子祭酒,宣布考核成绩。
众人都竖起来耳朵听,熊孩子都成绩关乎着面子与各家利益关系。
太傅卖了个关子,倒着念,留着甲一压轴念,先将其余念毕:明珠排名甲二……昭萱进步了些,排到甲上,太傅特地表扬。
甲上还剩最后一个。
太子太傅神色复杂,“甲一,陈昭歌。”
明珠听了,得意地笑一声,目光望着对面睡的昏天黑地的昭歌,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萧太后颇震惊,她亦有撮合昭歌与容亦的意思,此番金童玉女同放天灯,算是美谈,正打算赞扬昭歌,“昭歌可真是一鸣惊人,哀家原也没想到……”
“太后娘娘,恕臣无礼,臣有话要说,昭歌小殿下的成绩,怕是有假。”太子太傅面上皱纹如刀刻,表情肃敬。
他是三朝元老,萧太后对他亦是十分敬重,此时不好替昭歌开脱,有些尴尬,“是……吗?”
“是!臣本不在意,可有人举报,臣这才比对了昭歌小殿下的字迹,策对的字迹完全不对,倒像是专门请人所作,至于术数,芳淮夫子所言,昭歌小殿下的解法,他前所未见,也从未教授学生过。”说着,还拿出证据卷子来。
“公开舞弊,这关乎国子监的声誉,不能姑息,臣费一番心力,找到代写之人,确为昭歌殿下找他所写,证人就在殿外!”
席间开始议论起这个陈国来的小殿下,行为诸多怪异,还公开舞弊……
昭歌被谢随风隔着通道扔过来的花生米砸得坐起来,不明所以看着几人走进来,有芳淮夫子,还有……还有她不认得了。
木讷讷地又要往桌子上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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