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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手上，清秀的脸被憋得通红，这模样堪称恐怖。

言冬移开目光。

活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江肆一挑眉，声音沉了下来：“我还以为你们想结婚，正巧，帝国最近没有什么喜事，全国人民都能见证你们的感情，这不好吗？”

“什么爱情？”

江肆的母亲本来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提到这个的时候忽然疾步上前来：“让帝国民众全部都来见证？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太恶心了！”

说完，她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似乎是想缓解一下心情，但还是喃喃自语着说：“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光是要向那个人求助，我都觉得恶心。”

方才那MB说了几次恶心，如今这护法夫人全部都还给他了。

本来的挣扎慢慢平息了下来，他瞪大了眼睛近乎贪婪地看着曾经爱人的模样，但是渐渐地，那爱意慢慢消失，全部变成了彻骨的恨。

他被毁了，他完完全全地被这个人毁了。

这就是他想象中那么干净的人吗？

忽然，江肆的母亲痛苦了起来：“真的，江肆你相信我，要不是走投无路，我绝对不会向那个人求助的，我只是想活命啊……”

“你救我一命好不好，我保证让那些人没有办法再烦到你，我保证你之后皇帝做得顺风顺水，没有人再会质疑你了！”

江肆冷笑一声，动作微微一顿：“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谈条件？”

江肆的母亲披头散发地站在地上：“妈妈跟你谈什么条件呢？妈妈可是全世界最爱你的人，妈妈只是想多陪你几年而已……”

她也知道自己没有跟江肆谈判的筹码，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

“妈妈知道是妈妈以前对不起你，以前偏心你弟弟，所以妈妈做了那些事情，但江肆，我希望你能理解妈妈，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有能救你弟弟的方法，妈妈怎么能不尝试一下呢？”

“现在只有咱们母子两个才是亲人了，你不理解妈妈，还有谁能理解妈妈呢？”

什么救人，当初让他救他弟弟，要付出的可是他的生命。

这时候倒是会好好说话了，一口一个妈妈，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搞笑。

“理解？”江肆微微眯起眼睛吗，露出了一个有些嗜血的微笑，“你还是让你那姘头多理解你一下吧。”

他懒得跟这半疯的女人说话了，转头朝玄浩示意了一下。

玄浩会意，伸手取掉了塞着那MB嘴的东西，声音冷漠：“你们不叙叙旧？”

“什么？这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江肆的母亲猝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