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叁口交微h(2 / 2)
不能插,但能吃。
贺滕眼神暗了两分,在阮醉筠闭着眼睛咬唇隐忍之际,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再次低头含住了那湿淋淋的花穴。
贺滕也没经验,他就想当然地来,拿他舔雪糕的功夫——大男孩儿的舌头,宽大肥厚,舌苔微糙,舔过阴核阴户,灵活地钻进了阴道里。
看起来真是馋的要命了,吮得啧啧有声,穴口但凡流出水儿来,他唇舌用力,水液立刻被裹挟进口中——弄的颇狼狈,嘴唇上全是淫靡的水光,也不停,还是紧紧按着因快感不停扭动的姐姐的腰。
阮醉筠被快感逼红了眼,一低头,就看见贺滕喝了她流出来的那东西,喉结滚动着,在吞咽。
舌头还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像性交一样,阴穴内壁被舔过被勾缠,浑身是如过电一般的酥麻。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感伴随着下体的快感,让她几近崩溃。
谁能想得到呢?如她这样平时看起来再端正不过的女人,会在客厅这样的地方,大喇喇张开双腿,任由邻居家的孩子跪在地上伺候舔弄,还爽的浑身发颤。
客厅的立式空调还在不遗余力的冒着凉气,走廊那头厨房的炒菜声渐大,都盖不住这场情事的淫靡水声和女人的喘息呻吟声。贺滕的唇舌越来越用力,抽插的越来越激烈,他似乎也意识到阮醉筠快要高潮了,因而不要钱似的狠命用舌尖戳刺她阴户和阴道里所有的敏感点。
阮醉筠到最后甚至必须靠用手捂住嘴来阻止那些声音,她腰间发麻,葱白脚趾死死勾住沙发,头颅忘情的仰起来,手也不受控制地薅住了贺滕的短发。
“……小滕……慢点儿啊嗯姐姐受不了了……”这话说出来,已经是断断续续的。
要,要到了……
“啊——”无比压抑的一声,高潮的吟哦。
阮醉筠被抛到最高点,濒死般的快感过后,高空坠落一般的失重感让她浑身都飘飘然起来。阴穴里的酥麻从阴蒂一路窜到身体各处,她甚至能感到阴道内壁的微颤。
她瘫陷在这样极致的舒爽中,眼前模糊一片,看什么都不真切——昨晚的色欲似乎在心底心底深处种下了什么,那东西现在被催熟,破土萌芽了。
……
贺颂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从市里回来时,看见楼下那个院子的葡萄藤更浓密了,就和往年一样,坐在下面的美人靠上,一丝光都透不进去。
他免不得想起阮醉筠当初在树下荡秋千的样子,还有他这两天在外面因过度思念做的春梦——这个外表看起来清冷矜持的男孩儿,在他的想象里,他已经把小筠姐压在那个秋千上,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抬起一条腿,狠狠地把性器肏进对方的花穴里了。
真是龌龊又肮脏的性欲啊。
贺颂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边用周莲给他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阮家的防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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