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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机会。
陆言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悄悄蹭过来扒着白楚年肩膀问:“你还怎么调查啊,金缕虫都蹲局子去了。”
“他进去才好办了。”白楚年握着金缕虫的枪轻敲掌心,“你没听他说吗,身体里打满了芯片,我们把他带回总部就是自找麻烦。”
“但是你想,进监狱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陆言痴呆:“是什么?”
“笨蛋,搜身体检啊。”白楚年哼笑,“拆活体芯片和微型炸弹可是门精细的手艺活,让他们去干。而且国际重刑监狱建造在公海孤岛,戒备森严关卡繁多,红喉鸟就算知道他在哪儿,也找不回来。”
韩行谦知道他又在构思危险行动计划了:“你想怎么做。”
“到时候再告诉你们,这两天先让国际监狱工具人把金缕虫安顿下来。”
甲板传来水响和重物落地的声音,白楚年灵敏地抬起眼睫,眼睛亮起来:“老婆回来了。”
没过几分钟,兰波从船舱外窗爬了进来,金发坠着水珠。
毕揽星一直忧心兰波夹在一群大人物中间会出问题,毕竟大多数时候兰波都说不清楚话,见他回来才松了口气,递了块毛巾过去。
兰波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直奔白楚年爬过去。
韩行谦给他包扎完毕,白楚年头上裹了一圈绷带把左眼敷住,只露出一只完好的右眼。
“弄完了?”兰波问。
“嗯。”韩行谦低头收拾药箱,“按他的体质计算大概一个月才能复原,得天天换药。”
“好。”兰波叼起白楚年的衣领,带着他飞奔去了另一个船舱房间,小心地放在床上。
白楚年其实很喜欢被他叼起来到处搬运,这对猫科动物来说是很有安全感和信任感的姿势。
兰波捧起他的脸颊端详,越看越觉得伤重,越看越生气,沉声教训:“我早该把你带回去锁起来养着,不让你见到任何人。”
“啊,好凶。”处理了个把小时伤口白楚年都没怎么样,这时候突然可怜起来,抱到兰波腰间,头埋在他胸前哼唧,“别骂我了。”
“……”兰波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他们面对着面坐在床上,白楚年搂着他低语:“我有时候也想一走了之,但我不甘心,我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我走。”
“随你吧。”兰波看向别处,“我一直在。”
白楚年把下颌搭在兰波肩头,两人在昏暗的房间里安静地待了很久。
就在兰波以为他睡着了,想再好好抱抱他时,脖颈忽然被舔了一下,舌面上细密的倒刺刮得他皮肤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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