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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说什么。”白楚年故意把萧驯往上掂了掂,还解开系在腰间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萧驯冷汗直冒,本身并不想参与这场硝烟味浓重的战争,但麻醉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动不了。

兰波把萧驯从他怀里夺过来,自己抱着,怒目瞪着白楚年:“kivi ddhdhdsioajsdpascaociehnfnslkvn!(仍然无法翻译,可以理解为脏话)”

兰波用尾尖拉开车门,把萧驯随便往后座一扔,扑到白楚年身上举起拳头就揍。

白楚年接住了他左拳,但右拳不容躲闪地打过来,他下巴挨了一下,被发疯的鱼揍翻在地上,兰波弓身缠在alpha身上,又啃又咬,简直要从白楚年身上撕扯下一块肉不可。

白楚年躺在地上,其实他没怎么反抗,像愿意肚皮朝上露给人摸的猫咪,只是偶尔在兰波的拳头落歪了,拳骨有可能打在水泥地上时抬手接住他。

“你力气好大。”白楚年舔了舔青肿渗血的唇角,淡淡地笑起来。

兰波累了,枕着alpha的胸口趴下来喘气。白楚年脖颈和胸前布满青红咬痕,蓝色鱼形徽记连成混乱的一片。

白楚年抱着兰波坐起来,扶着他的头发,在他发间亲了一下,然后拉开副驾驶的门,把他放了进去。

说起来很贱,虽然遍体鳞伤,但像刚才这样总要比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态度好得多,他能够从这些伤口中感受到一丝微弱的被在乎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很容易满足,而且要的也不多。

白楚年坐到驾驶位,倒车驶出漆黑的厂房。兰波还气着,一直不说话,在副驾驶团成球不动了。

萧驯缓了过来,坐在后座角落里,把白楚年裹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到座位另一边,离得远远的,即使那上面沾染的alpha信息素能让他受伤的身体好受一些。

白楚年边开车边说:“你听着了这么多不该听的,是被我灭口还是跟我走,反正我肯定是不会放你回家了。”

萧驯冷淡的嗓音还有些虚弱:“随便你,我没家了。”

白楚年:“怎么回事?”

萧驯不怎么健谈,本身也不爱说话,但无奈白楚年刨根问底,大致把情况捋顺了。

在atwl考试后,萧驯在家族中的地位稍高了一些,有长辈愿意认可他的能力,将一些简单的很小的家族生意教给他做。

虽然日子比从前潦倒时好过了些,但更加受人嫉妒。当家的大夫人急着商业联姻,萧驯作为omega理所应当地被拉出来当成讨价还价的筹码。

萧驯态度强硬地拒绝了。

他还没从学校毕业,他想进部队,不想被困在豪门贵院里当只会相夫教子伺候公婆的可怜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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