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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身份,那他就帮师隐重新造一个,也并非难事。
阿鸾觉得自己的计划妙极了。
他不要师隐还俗。
师隐就该待在空门里动心。
背德违戒。
引起他的欲望,再设下重重枷锁。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有趣的呢。
讲经会结束,阿鸾故意没有提师隐出宫的事情,也没有去见师隐,只是冷着他。
皇后不知道怎么摔了一跤。
太后发怒,太医宫人们瑟瑟跪了一地。
阿鸾看过去,只觉得累的很。
他想见师隐了。
明明是不该去见的。
但他有些忍不住。
可见到了师隐,师隐却说:“阿鸾,我该走了……”
阿鸾就咬了师隐。
咬在了师隐的脖颈间。
狠狠的。
为什么总要说些让他不高兴的话呢?
师隐又说了一遍:“阿鸾,我该走了。”
阿鸾就咬住了师隐的喉结。
咬住了师隐的欲望。
他不相信师隐能挣脱开。
师隐是心软的。
他第一次见到师隐,就知道师隐是个心软的人。
所以,他利用了这份心软,再一次将师隐扣留下来。
留下来后,阿鸾仍不去见师隐。
只是给师隐造一个高僧的势。
一时之间,京城沸议,所有人都想见一见高僧师隐,就连大兴寺都被带着像年节时那般热闹起来。
可去大兴寺再多,也没有任何人见到过高僧师隐。
师隐仍被他留在宫里面。
天气凉的快,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就下起雪来了。
下雪的这一天,魏旷也正在宫里面。
一墙之隔,师隐正在赏梅,而他正给魏旷弹一曲《鹤冲霄》。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
第103章 龙纹玉掌梳【阿鸾】
一曲毕。
阿鸾去看魏旷,问道:“玄光,我弹的如何?”
魏旷笑着称赞道:“陛下琴艺有所精进,较之先前在行宫的时候,已可叫微臣刮目相看了。”
阿鸾跟着笑了笑,又问:“那么,比嫣然姑娘如何呢?”
魏旷四两拨千斤地答道:“嫣然一个闺阁女儿家,如何能与陛下相提并论。”
阿鸾摸着琴弦,随手勾了一下,便引出余音一片。
正想再说些什么,忽而有宫人进来耳语了两句。
阿鸾神色不变,只是微微蹙了下眉,抬起眼朝着魏旷看过去。
魏旷心下自是了然,当即便站起身要告退。
阿鸾允准了。
隔壁梅园里还有更烦心的事情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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