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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隐都没有给他泡过一壶茶。

也未曾同他手谈过。

韩宗言转着小指上的指环,回话道:“有。”

“他问我,为什么邀他入京。”

阿鸾问:“没了?”

韩宗言就说:“没了。”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一大早被撬起来跑一趟大兴寺,又回来坐在这里看皇帝的脸色是为的什么。

大年初一就过的这样。

韩宗言暗暗叹气,这一年怕是都要不得安生了。

阿鸾没再为难韩宗言,挥挥手让他回去。

韩宗言便赶忙告了退走了。

阿鸾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亏了什么似的。

师隐分明是他困在那里的。

可他却不是第一个喝到他泡的茶的人,也不是第一个与他下棋的。

阿鸾思来想去,到底没忍住,在夜里又悄悄去了精舍。

见到师隐,让他给自己做一模一样的事情。

甚至连下棋时的落子先后都是没变的。

阿鸾也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这太过明显了。

他也并非是冲动的人。

可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

初六的时候,阿鸾截住了师隐寄回去津州的包裹。

两封信,还有三本师隐手写的经书。

阿鸾拿着信,晃了晃,想看,又觉得不好。

便压下了。

到上元节那日,阿鸾没去精舍,只让人悄悄送了一盏花灯去精舍,他落了一个“鸾”字在花灯的灯芯里面。

这样一来,师隐就会知道是他。

而他也终于将师隐写的那两封信发了出去。

至于三本经书,则被阿鸾留了下来。

阿鸾并不看佛经,只是放在手边,偶尔瞥上一眼,就觉得安心一些。

好像师隐就这般待在他这里。

过了上元节,开印复朝,

今年不知什么气候,正月里竟一滴雨没有下,到了二月也没有。

各地旱情的奏本都要堆成山了。

阿鸾忙的实在是抽不出来一点空隙。

太后也跟在后面裹乱。

言语间明着暗着指责他,说天不下雨全是他的过错。

是他这个当皇帝的不仁不诚。

不诚?

这个阿鸾认。

被困在大兴寺的师隐就是证据。

可是不仁——他若不仁,乾州废太子活的就不会如现今一般自在,更甚者,废太子都不一定会活着了。

不过眼下并不是与太后起争执的好时机。

阿鸾陪着笑,说:“那不如先在大兴寺办一场祈雨佛典。”

“太后向佛之心至诚,朕想,太后一定会感动上天,叫天上降雨下来的。”

太后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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