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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正清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立刻找到佐证:“若萧权真的因为意料之外的事受伤,他们怎么敢毫不遮掩,让消息这么快的传入我耳中?”

秦寻音却道:“他伤势太重,平日根本无法伪装,还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显出自身弱势,也让大堂主和二堂主的眼睛能多盯着你些。”

她不知道大堂主和二堂主里是否有曲正清的人,索性将他们都当作潜在的评判之人来看。

秦寻音这话并非没有道理,可曲正清只是微微点头,并无回应,心中显然已经拿定主意。

秦寻音不再多言,却见曲正清看向她,道:“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整个计划他都预谋已久,只是一直迟疑到底该何时引发,现下看来,这是最危险也最适合的时机。

他不用担心那位堂主将曲文心看作委屈者而有所偏向,毕竟他才是差点死掉的那个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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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男子单论相貌清俊如竹,有一股书生意气,还蛮讨秦寻音喜欢,但他如今恐惧爬上面容,极度失态,已经失去那种赏心悦目的英俊。

显然,他也知道一旦被她得逞,他多半要死在曲文心手中。

秦寻音觉得有些倒胃口。

但再如何,该做的事也要接着往下做。

她喂男子吃了药,看他慢慢失去神智,脸上逐渐起了潮红,这才俯身下去。

初听曲正清说的时候,她只觉得可笑,可她很快反应过来,曲正清这艘船,没她想象中那么好上,下船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死。

干脆倒向曲文心好了。

秦寻音有那么一瞬是这么想的。可理智一回来,她便清醒过来,不愿上那艘注定要翻的船。

哪怕……要用这么耻辱的方式。

就当平日宠幸那些面首好了,只不过这个“面首”是别人替她指定的。

云收雨歇之后,秦寻音从男子身上慵懒离开,慢悠悠穿上衣裳。那男子药力已散,也慢慢清醒过来,他面色惨白,好像死人一样,秦寻音几乎要怀疑自己给他下的是不是让他脱阳的药了。

秦寻音恶劣地拍了拍他的脸,笑了一下。

正如她在曲正清眼里算不得人,只是个用得上的器具,男子在她眼里亦如是,她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自己因曲正清而生出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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