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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精的实力确实惊人。

“看来你知道不少我不知道的事，程集。”

项宇凡双手合十在他的办公桌前，少女捧心似得发问。

“真的不能讲吗？”

程集轻摇了摇头，“我答应过他们。”

“好吧。”

项宇凡当然知道程集是多么一根筋的人，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最后还留在审判军内。

他耸了耸肩，继续了上次跟游朔有关的话题，这一回叫程集过来，又有新的资料了。

“我们的江首席在离开的时候，曾经见过蒋子辰元帅，在这之后，蒋子辰元帅遇见了游朔，又提拔了游朔，我觉得这两者之间可能会有关联。”

“什么？”程集不可思议地皱起了眉。

“首席怎么会跟蒋元帅见面，他们两个不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吗？”

一个是审判军的领袖，一个是守卫军的领袖，首席和那个老头子之间怎么会有交集？

他们两军见面不动手都算好的了。

项宇凡微微摇了摇头，“我也是最近调查了才知道。他们两位很早之前就认识。”

“早在江首席还在军校没毕业的时候，蒋元帅就十分看重江首席，一直在等江首席毕业以后拉首席去守卫军，没成想，江首席的信仰很虔诚，参加了审判军的选拔，在去守卫军之前，先就成了审判军的一员。”

“他们两在那之后，还有交情。最后见面的人，也是蒋元帅.....想必这个蒋元帅在某种程度上非常得到咱们首席的信任。”

程集猛地蹙眉。

一看程集这个表情，项宇凡就知道，他们首席从前的首席迷弟酸了。

“我没有说江首席不信任你，我是认为江首席可能都信任，但是这件事给蒋元帅讲更方便，所以他才去找了蒋元帅。你不要多想。”

程集猛地舒缓了眉，又反驳道。“谁多想了。”

项宇凡“啧”了一声，先继续了话题。

“上面不知道首席和元帅说了什么。”

“而蒋子辰又是一个他们想封口也没办法封口的人物。”

“所以他们只能默默监控着那个人，最好能将他拉下马来。”

作为守卫军的领袖，没有守护好什么会丧失威信？

比较容易的答案，只有一个了。

“所以你觉得那伙儿攻击陛下的黑衣骑士可能是.....”程集深皱着眉头。

项宇凡在嘴边比了一个“嘘”声。

“慎言。”

“所以啊，不管是我们首席的事，还是游朔的身份，我们从蒋子辰元帅那里入手，都会简单一些。”

...............

老人双手之间扶着拐杖，在那两个冰系异能与水系异能者互相拉扯的时候，心情一直比较放松。

他不觉得龙族需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