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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型无论长宽,标准地像专业模特。

光是在槿城少见的身高就引得附近不少人侧目,再搭上一个脱外套的动作,连台上唱歌的那位歌手都频频将目光挪来。

离舞台最近的卡座里,一个披着金边外套的女生朝她走去,摇头晃脑地叹:“阿菀,来就来了,倒也不必当场拆散几对吧?”

女人面部轮廓深邃,与东方人婉约的轮廓稍显不同,不知祖上哪代混了洋血,鼻梁挺拔,神态放松时,眼眸不笑自弯,偏偏还笑得无辜:“我拆散谁了?”

“那我这就让保安统计一下,在你脱外套期间,几对新人都门口掉头回来的。”

一个浓妆女孩儿站起来,抬手欲接她的外套,薄菀条件反射地递到一半,又浅笑摇头,随手把衣服搭在沙发上,卡座中间早有空出的座位,她只在边上坐下,抬手翻了个干净酒杯。

红方苏格兰威士忌倒入酒杯,叮当夹来几块方冰,她举起杯子,悬着腕朝好友的方向抬了抬:“寄思,生日快乐。”

“快乐快乐,”金外套眉开眼笑,话落又往周围看了看,意有所指地朝她们道:“哎,人没来的时候你们喊着要看咱们槿城姬圈的第一天菜,怎么,我把人请来了,现在怂了?”

“再给你们隆重介绍一下,薄菀——”

*

“回神了,”喻夏张开五指在林灏的面前晃了晃,将好友注意力扯回来之后,端着服务员刚上的酸奶嘬了一口,“想上就上,光看顶什么用?”

林灏低头检查自己今天的穿着,半晌叹气:“算了,没背我最贵的包来。”

回忆起那人身上的大牌春装秀款,喻夏放开吸管,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眸,“也不一定,反正在场没几个能比她们那圈人富,春风一度,看对眼就行了。”

林灏认真想了想,仍是摇头,“她气场太强了,只要看我一眼,我就忘了自己姓什么,找1也讲究旗鼓相当,这种拿捏不住的,只可远观——躺0可以,当舔狗,不行。”

很快将自己说服后,她又起了别的兴致,冲喻夏眨眼:“那美人穿白衬衫太诱了,你猜需要多长时间,会有人把第一杯酒泼到她身上?”

喻夏:“……”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是对她来这声色场所装纯的惩罚,十来分钟之后,喻夏在洗手间门口被人泼了一身的红酒,而本来该在红酒轨迹终点的女人有些讶异地扬起眉头,手指刚搭上她的胳膊,显然是早看到了对方意图,却没来得及拉开她这位无辜人士。

泼酒的是个男人。

滴滴答答的酒香顺着长发落下,喻夏被这突然冲击弄得连愤怒都忘了,愣神间,暗处钻出几个保安,搭着他的肩膀熟门熟路往外拉,附近的人皆是见怪不怪。

金外套的女人从走廊那边过来,见喻夏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吓住,露出个和善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朋友,今晚你这单免了,这酒吧人来人往的,难免有看不住的情况,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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