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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岁星：“……”

这人真的有毒吧！

咔哒。

电话挂了。

萧旻明不在意，耸耸肩，对莫文阗说：“他肯定在心里骂我呢，我和你说，我这经纪人看上去很实诚，其实特别不老实。”

莫文阗扯开嘴角一笑：“他真是辛苦了。”

然后萧旻明又打。

还没等她开口，闻岁星接起电话，言简意赅地说：“不是公司安排的。”

萧旻明：“哦，那就顺其自然吧。”

闻岁星：“这事有人会处理。”

萧旻明还是那个不关心、不care的调调：“跪安吧爱卿。”

没能听到闻岁星的吐槽，倒是她脑门立刻受到了来自莫老师毛栗子的问号。

某老师教育小孩子：“怎么说话呢你？”

可某人不知悔改：“你也跪安吧爱卿。”

下一秒，莫文阗掏出手机，哔哔哔几下拨号。

……然后立刻收获腰部挂件一枚。

自认为审时度势能屈能伸·其实怂了吧唧·萧旻明板着淡定脸，挂在莫文阗身上，抓住他的手机，毫无诚意地说：“我错了，文阗哥，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虽然知道萧旻明只是说说而已，莫文阗还是没有继续打电话。

毕竟只要不是萧旻明要上天，他都不会这么晚打扰萧叔叔。

萧旻明立刻转移话题：“文阗哥，你也知道我脑子进水了，还进了两次，啥也不记得了，明明我真的好可怜哦……呜呜呜……”

莫文阗板着脸，静静看她表演。

萧旻明眯着眼观察文阗哥表情不太对，耐心快用完了，立刻手背一抹，说正事：“我被黑那会，到底怎么回事？我有和你说过吗？”

莫文阗的眉毛，皱了起来。

和被她惹怒时候的皱眉不同，这表情，像是有点……懊悔？

数秒的沉默。

旋即，一声叹息。

“……我不记得了。”莫文阗说到。

“……”

“我不记得你有没有和我说了，那个时候你开始变得……”说到这里，莫文阗摇摇头，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他只是说，“或许你和我说了，但我没有认真听。”

“哦。”

萧旻明简洁地哦了一声，脸上还是一零一号的表情，看不太出喜怒。

“……你自责个什么，反正你年纪那么大，健忘正常，仔细听了也不一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