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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旗鼓的令嘉信心饱满,她学时候就是老师的小甜甜,没理那严肃古板的老教授都能喜欢她,到这里折了戟。

即干劲十足走出房间,到院子里和正在亲手修剪灌木丛花枝的傅母搭话。

“阿姨,我来帮你吧!”

“不的。”

贵妇婉拒句,没拗过令嘉。

十几分钟后,佣人们再从屋子里出来,都看着七零八落的灌木丛傻了眼。

令嘉挥着剪子,尽管满头大汗,还在认真埋头苦干,会儿尺子量,会儿左右转,从水平线看。

她突然发现,修理苗圃是世界最难的事情,这就跟剪头发个理,剪好这边发现那头不平整,往后细修修,前头又乱了。结果就是越剪越短,越修越凹凸起伏。

苍天呐,傅承致的妈妈有强迫症,剪不齐肯定不行,但这什么时候能修平整!

最后还是傅母按住她的剪刀,亲自把她从窘境里解救出来,“好了,就到这儿,先吃饭吧,剩下的交给他们。”

令嘉擦把汗,心虚而愧疚地瞅了眼苗圃。

献殷勤成了捣乱,也是阿姨人美心善,她缴械,交出剪刀,真诚地夸了句,“阿姨,您长得真好看。”

傅母闻言,只矜持地微笑谢。

直到转过身来,没人的拐角,才抬起指腹,碰了下脸。

这孩子嘴巴怪甜,奶糖颗颗往人心里塞,让人想生气怪罪也很难。

平日里哪个花匠敢把她的园子剪成那样,她保准是将人辞退的。

大年初三。

过午餐后,傅母便出了门去和相约的友人滑雪,令嘉在家里闲极无聊,干脆和傅承致在院子里打起了网球。

地砖没有标准的网球场塑胶地打得顺手,角度和发力方式都不样,但几场打下来,也就习惯了。

令嘉好久没正儿八经做运动,难得松松筋骨,打完局,扶着膝盖深呼吸,累得气都难喘。

傅承致跨过中线给她递水,转头又从佣人手里接过毛巾替她擦汗。

“就打到这儿吧,天气冷,出太多汗你晚又该生病了。”

她点头,喊了半口水,绕着喷泉走了圈,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不知哪里冒出来几条棕色小狗龇牙咧嘴迎朝她扑过来。

令嘉怕狗,最的是,她还对狗毛过敏!

妈呀!

众人都在院子另侧捡球收网,这瞬间,令嘉脑袋空白,只想喊人,但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并未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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