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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池彻向她隐瞒着母亲的陵墓。
如果江问渠不曾伤害苏戈,池彻对他的态度可能仍会反复横跳在其中,但因为江问渠的越界行为,给了池彻斩断“仁慈”的决心。
四月一日,那张被池彻交给江问渠的字条辗转到了苏戈的口袋,间接地将她引起了744工业区。
苏戈不是那种不分场合犯懒困觉的人。
从小军事化的教育观念让她保持着高度自律的生活习惯,除非在关系亲昵的人前,苏戈才会表现自己矫情的一面。
那晚她在744工业区确实没见到什么人。
而她多次回忆,也只能想起自己吃过桌上的食物。
所以苏戈这次留了个心眼。
第39章 病房
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演戏的使命感深入骨髓,苏戈路上还好好的,但是刚一会北央便上吐下泻,小脸蜡黄,憔悴得不得了。
连家也没回,被池彻直接送去了医院。
“糖糖你没事吧。”得了消息的冬绥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扑在苏戈床边。
苏戈表情痛苦地往回抽了抽被冬绥抓疼的手,尴尬地冲站在床尾穿白大褂的池彻笑了笑:“你先去忙,我们说会话。”
“有事叫我。”
目送池彻走远,苏戈才把冬绥扒拉开。
冬绥瞧着苏戈一言难尽的表情,还以为是这次状况很糟糕,眼皮一皱,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糖——”
“停!”苏戈立马打断他,目光躲闪,低声嘟囔,“我没事。”
冬绥难以置信地啊了声,以为苏戈是不愿让人担心才撒的谎。怎么能有这么懂事的闺蜜呢,冬绥觉得心里更难受了。
“真没事。”苏戈挺了挺胸膛,提起精神,“在甘孜被绑架的不是我,回来后腹泻、呕吐是因为水土不服。”
冬绥盯着她几秒钟,反复确认后,终于放松地坐到看护椅上,从包里拿出粉饼开始补妆:“没事就好。真是吓死我了。我刚有没有哭出来,眼角妆没花吧。我一会还要去见个合作方呢。”
“……”
这也太真实了吧。
好在冬绥还是有心的:“看到热搜说拍摄暂停,又听朋友说有人被绑架了,真是吓坏我了。”
苏戈瘪瘪嘴靠着床头,两手随意地压在薄被上,言简意赅复述情况,主讲自己和池彻的部分,简化了池彻和江问渠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言毕,她叹气,“可惜了外面好春光,我只能待在病房。”
冬绥收起粉饼,优雅地一叠腿,道:“要我说你这次出院,得起庙里拜拜。”她说着略一想,改了口,“也不对,是这个综艺的负责人去拜拜。接二连三的好好的一个综艺搞得连顺利拍完都难。”
苏戈觉得这倒是无所谓,因为她现在正思考意见很重要的事情:“冬绥,你说池彻是医生,他有看出我的病是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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