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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主编挑眉:“怎么?没拍到合适的,我看这组有几张还不错啊,我喊糖糖过来沟通一下,咱再拍几组。”
“别——”摄影师避之不及地一抬手,连忙拦住。
摄影师竖了个大拇指:“我刚想说她的表现力一绝。”
美女主编瞧瞧摄影师欲言又止的下意识态度,了然地抬头看向站在反光板前补妆的苏戈。
似乎是实习生买错了咖啡,苏戈接过去后咬着吸管喝了口,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便把纸杯搁到一旁没动,淡淡地说了声辛苦了。
虽然苏戈没动怒,但服务艺人的工作人员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得了空便把做错事的实习生叫到一旁训话。
可能是入耳的话说的有些凶了,实习生委屈而懊悔地耷拉着脑袋抹眼泪。
苏戈安静地在那补妆,对角落发生的事情视若不见。
冬绥知道苏戈最是善良,放在私下相处中,别说是旁人因为自己被迁怒,就算是路上无故见到个哭鼻子的人,都会好心地递上张纸巾。
如果是遇到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她也一定会避开人才表达不喜欢,再把东西丢掉。今天这行为不算过分,但有些不像她了。
摄影师笑着圆场:“也正常,咖位摆在这,难免有点脾气。”
他的语气颇有一种“不相信仙女也会拉屎”一样,因为被苏戈温柔大方的外表迷惑,没想到她竟也会有“不亲和”的时候。
听着摄影师开始毫不吝啬地夸赞苏戈镜头表现力和配合程度,冬绥盯着那方向疑惑地皱起眉,想到之前确实有听到旁人苏戈在工作时像一台机器,没有人情味。
那时冬绥还以为是那品牌方和苏戈关系不熟,导致的认知误区。
冬绥今天才真正意识到,苏戈在演艺工作上追求完美的同时,其行为态度也跟着苛刻较真,有着股偏激的傲气,与她平时的样子有很大的差异。
或者说像极了什么人。
所以拍摄结束后,冬绥状似无意地和她提起了这个问题
“我刚和摄影师闲聊时听了几句对你的印象。”冬绥和她是穿开裆裤时打下的情谊,自然对她非常了解。“你明明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连碾死只蜘蛛都会掉金豆子,怎么当起明星来,变得刻薄了。”
苏戈懒得去辩解,被蜘蛛吓哭已经是高中的事情了。
冬绥关系近,开玩笑道:“怎么,成了艺人后咖位大了,开始端架子了?”
苏戈瘪嘴:“打工人打工魂。我这是在帮他们提高适应社会的抗压能力。”
冬绥相信闺蜜的为人,知道她肯定有隐情,没再刨根问底:“是!苏·专业打工人·戈。”
“先不说这个了。”冬绥拖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严肃而郑重地两抓住她两条胳膊,深一口气,还没等说话,垂眸注意到自己与“白皮怪”苏戈色差明显的肤色对比,十分败兴,她连忙把手臂撤回来,不自取其辱。
“怎么了?”苏戈舌尖压住糖片,让甜腻在味蕾间炸开,中和掉方才咖啡的苦味。
“拍完还有工作吗?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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